她想了想:“怎么会弄错呢,一定是你不上心。”
“若是错了如何?”
沈芳又想:“那也应该直言明说,重新拜天地,入洞房。”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结亲是结两姓之好。”
楚临渊说完,再不回头径自离开了。
沈芳呆呆站在原地,直到身后响起木质轮椅声。
程君楼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她身后,看她的眼神很是克制:“芳儿。”
“师父。”沈芳见到自己师父,埋怨着过来:“这外面天这么冷,你怎么出来了。”
“咳——想出来透透气。”
“那你也应该喊我,我将衣服给你盖好,省得冷。”沈芳说着,下意识地摸了下师父的手。
程君楼下意识地缩手,被沈芳一把抓住。
“你看看,手都冰凉。”沈芳蹲下身呵了一口气又给他搓了搓。
却没注意程君楼耳后根红了一片。
“在这谈什么呢?”程君楼顾左右而言他。
沈芳摇头:“没什么,徒儿有些看不惯,于是过来提点了两句,没想到另有隐情。。。。。。”
“师父,你说这明知道不该喜欢的人,还心里偷偷喜欢,到底是为什么?”
明知道不该喜欢的人,还心里偷偷喜欢。。。。。。
程君楼感觉手上的温度炽热滚烫,心里却一片冰凉。
闭上眼睛复又睁开,眼底却是一片悲哀:“圆通大师曾说过,爱欲如逆风执炬,若不及时止步必有烧手之患。”
“可宁愿疼也不愿意放下,大抵是因为放不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