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静看了看梁安,又看了看莺儿,迟疑片刻后,走向梁安。
莺儿的手段她都清楚,倒是梁安的表现屡屡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刚才突然耍诈说用毒,迫使对方不敢聚到一块,随后悍然出手没有丝毫迟疑,再之后觉察到她杀心太重打算全杀了袭击者,也果断出手拿下一个活口,丝毫不像是她之前得到的资料中那样是个才出乐安的公子哥,其果断狡诈,只怕很多常在江湖上混的老手都不一定有!
梁安没想到东方静居然会跟着过来,略一错愕后,也不在意,对东方静微微点头,就对袭击者问道:“说吧!说出来我给你一个全尸。”
还指望能从梁安嘴里听到什么新奇的问话手段的东方静顿时挑起了眉头。
一上来就说给全尸,这让别人怎么选?要她打死也不回答!
果然,那个袭击者对着梁安吐了一口唾沫,恨声道:“休想从我嘴里问出什么。”
“是吗?”躲过唾沫的梁安颇为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左右看了看后,伸脚一绊,将袭击者绊倒后,从怀里拿出了一块蜜饯放进嘴里嚼了嚼,随后吐在袭击者的肩膀上。
袭击者以为梁安这是在羞辱他,一脸冷笑的盯着梁安,“就这点手段吗?来啊,让你爷爷看看你这孙……”
一脚踩在袭击者的脸上,止住对方的污言秽语,梁安微笑着说道:“我看周围有些蚂蚁,你等等,我给你找多一点,全放你身上。到时候我把蜜饯涂满你全身,你就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了。等着啊,别急!”
说话间,他脚下用力,将袭击者的牙齿踩落了数颗后,真的转身去捉蚂蚁!
一边捉,他还一边道:“我也只从书上看到过这种方法,不知道……哎哟,不错!这里有个蚂蚁窝!”
说着,他立刻回头拉起袭击者按在他之前的位置:“慢慢来,你可以先不说。说实话,当初我决定加入六扇门的时候,听家里护院说六扇门内酷刑无数,就去找了几本关于酷刑的书看看,现了很多刑讯手段。和那些酷刑相比,腰斩凌迟都算是等闲的,像这次的涂蜜饯引蚂蚁是其一,还有什么剥皮楦草啊,就是把人的皮剥下来,填进去稻草……说起剥皮,我记得有个酷刑是在人头顶上开个窟窿,把白银灌进去,据说能够将人皮完完整整的剥下来。对了,还有梳洗和弹琵琶,别看这两个名字这么好听,干净又雅致,其实前者是用开水浇人,再用铁刷子把人身上的肉一下一下地抓梳下来,直至肉尽骨露,后者是用利刃把人的琵琶骨一根一根剃下来……”
絮絮叨叨的说着自己听闻过的酷刑,梁安顺手抓了几只蚂蚁扔在袭击者的脖子上。
蚂蚁骤然被带到陌生的地方,不自觉到处乱跑,寻找回去的方向,袭击者感受着脖子上的异动,鸡皮疙瘩不自觉一个个冒出。
“实践出真知,你可别说啊,坚持住,让我把读过的酷刑都试一遍。反正还有另外一个人,莺儿小姐的手段比我熟练多了,应该会先我一步问出话来……哎呀,这蚂蚁怎么到处跑,看来要给他一些甜头。我记得血就是甜的吧?”
说话间,梁安随手捡起一块石头,在袭击者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突然用力下压,划破皮肤。
吃痛之下,袭击者顿时闷哼了一声。
“好!就要这样!忍住,我给你多弄几只蚂蚁。”
一把带着蚂蚁的泥土被梁安撒在袭击者的脖子上,一些碎石块落在伤口上,顿时刺激得袭击者浑身抖了起来。
“说!我说!你要问什么我都说!”袭击者不自觉有些崩溃了。
梁安所说的酷刑很多他听都没听过,其歹毒程度远他的想象,而且看梁安那态度,说不定真的会用他实验那些酷刑!
“不!你不想说!”梁安似乎来了兴致,抓起一把泥土塞进袭击者的嘴里,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随后兴奋道:“我知道你是个有信义的人!你死也不会说的,会受尽我的折磨下慷慨赴死!”
“唔!呜呜!”
“真让我感动!居然有这么守信义的人!”
充满愉悦兴奋的声音从梁安的嘴中吐出,让袭击者听得不寒而栗,奋力挣扎下,他拼命吐出嘴里的泥土:“呸!我说……我……唔!唔”
又塞了一把泥土在袭击者嘴里,梁安依旧满是愉悦兴奋的说道:“都说人心不古,没想到还有像你这样的人,我太感动了。我要哭了,哈哈……来,你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