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雷起身:“属下这就去办。”
然后试探着问了一句:“属下用些非常手段,应该会快些,若是按照正常办案程序”
连平山一摆手:“走走走,少和我说这些,怎么找人怎么查案是你的事,你爱怎么办怎么办。”
雷总捕一笑,转身大步出去了。
连平山看了笑呵呵的刘俊达一眼:“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你也走。”
“哈哈哈哈哈。”
刘俊达起身:“府堂消消气,雷总捕干活儿府堂放心就是了。”
一个时辰后,长安城庙街附近的一条巷子口,有两个壮汉正在闲聊着什么,时不时的往两边戒备的看看。
这巷子里有一家暗道上的赌场,生意极好。
这两个壮汉就是赌场放风的,用他们的专业术语叫做门钉,有什么风吹草动,门钉看到了就会立刻让赌场里的人撤离。
就在这俩壮汉嗑着瓜子闲聊的时候,从拐角那边过来几辆马车,一出现,就引起了这两个门钉的注意。
前后五辆马车单独看都没什么稀奇的,但五辆马车在一起就有一种让人看了就心慌的气势。
车一模一样,都用东西盖住了车上的标徽,五辆马车速度一样,前后距离也一样,一连串过来,仿若一体。
到了胡同口,五辆马车同时停下来,从马车上下来数十名黑衣人,一样的装束,还几乎是一样的身材,清一色二十几岁的强壮汉子。
每个人手里拎着一条木棒,连木棒都是制式的。
他们一下车,这俩门钉就知道坏事了,遇到这样的过来,别说反抗,跑都来不及。
这在暗道上出了名的戒备森严的赌场很快就被攻破,那一群黑衣蒙面的汉子虽然都没说话,按理说不好看出他们什么身份,可暗道上哪有这般动手的。
五人一队,前后掩护,进退有度,配合默契,静如山岳,动如雷霆。
别说身材相似,一水的虎背猿腰,连动手都一模一样,又快又准又稳又狠。
从攻进巷子到把赌场的人全都放倒,不过半刻。
赌场的大档想走密道跑都没跑了,被两个黑衣汉子拎着衣领如拎小鸡仔一样抓回来。
为首的黑衣人看起来就带着一股彪悍气息,走路都带风。
到近前,黑衣人首领问道:“王横在哪儿。”
王横就是那日在东市上借助同伴掩护刺死了疤脸的络腮胡,案发的第一天到了府衙,以证人面目出现,之后就不见了。
赌场大档刘有福被按跪在哪,低着头的时候就发现了,面前这群黑衣人,连裤子和靴子都一模一样。
“回军爷,王横昨日确实来过,玩了一宿,今早刚走。”
“军爷?”
黑衣人首领嗓音一寒。
刘有福立刻说道:“不是不是不是,回大爷的话,王横在小街胡同有个相好的,他若不在家,十有七八是在那边。”
黑衣人首领问:“他犯了什么事你知道不知道?说谎是什么下场你自己清楚。”
刘有福立刻道:“他犯了什么事我确实不知道,但他最近一段日子东躲西藏我是知道的,因为是熟客,所以我确实没多问,是我考虑不周,考虑不周。”
黑衣人首领道:“砸了你的铺子,你冤枉不冤枉?”
刘有福连忙摇头:“不冤枉不冤枉,是我罪有应得,罪有应得。”
黑衣人首领道:“带我们去小街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