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可以当妈妈的伴侣!我们可以一起伺候妈妈!】
这是食骨虫族七兄弟。
【鸣我也想当妈妈的伴侣1】
这是说起“伴侣“立马忘记自己有要紧消息要传播的小象鹰蛾伽玛。
[我也要我也要我也要!】
这是大半夜醒来凌热闹的塞克拉。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完美虫母模拟器“滴滴滴“响个不停,不等阿舍尔细数到有多少声时,重叟起来的半透明框哟咧出现在他眼前一一
【滴,检测到子嗣伽德提出的转正请求,请问宿主是否接受?】
【是or否】
【滴,检测到子嗣伽玛提出的转正请
求,请问宿主是否接受?】
【是or否】
除却安静拢着他的旦尔塔,阿舍尔在短短一分钟里一共收到了23条转正请求,
模拟器“滴滴滴“的声音砸得他脑袋疼,只是还不等选择之际,原先吵得最欢的乌云忽然中断了精神力连接。
“怎么回事…“
许久未曾联系到芬得拉家族成员的喜悦变淡,阿舍尔刚刚拧眉,噪梦般的大片晕影自他脑海中绽开一一
画面很模糊,像是蒙上了雾气的碎玻璃,但也足够分辨,金色头的男人站在一处巨大的阴影前,正缓慢而坚定地向远方走去。
怎么回事?刚才看乌云不是没问题吗?
不安和疑惑再一次来袭,阿舍尔顾不上精神力网中的其他子嗣,只一股脑地将那股玄之又玄的力量集中到乌云的身上。
断联之前的精神力保留有阿舍尔和乌云进行精神力连接的感觉,于是这点感觉又变成了此刻阿舍尔用于捕捉信息的工具。
跨越时间、距离的精神力进入强工作模式。
先是密密麻麻的点,然后是它们相互连接成一体的线,当无数个点构成了无数条线勾,黑白色的整个空间猛然跃于阿舍尔眼前。
原先经过激润充盈的精神力被迫进入一个急运转的世界,阿舍尔甚至能够清晰感知到自己那盛着14的精神力小水瓶在被不停地抽干。
仿佛永不停歇,当抽取过量后,这种消耗立马转变成痛苦,一茬一茬地袭击阿舍尔的大脑。
他第一次看到了那只久坐云端的高级虫母。
巨大,诡异,白腻。
荆棘丛生的王座之上,坐着的不是他以为的、如初次见面时塞克拉那般半人半虫形象的虫母,而是一丛巨大的阴影,溢满了整个王座的缝隙,自幽暗的光影下露出半截腻到慌的雪白,如晴形、坏死的肥肉,一寸寸透着恶心。
精神力被抽取的痛苦在加剧,在阿舍尔抵抗这股痛苦的同时,他所能看到的画面愈清晰。
当视线完全聚焦在那庞大的阴影之上,本以为已经见惯大场面的阿舍尔都忍不住抽吸一口气。
那是一条肥胖惊人的肉虫,油腻腻的身躯拖在王座之下,从尾端开始向上蔓延,是一道一道紧紧闭合的缝隙,宛若千刀万剐。
一个、两个、三个…
在阿舍尔下意识数王虫身上有多少条缝的时候,拖在阶梯上钝感的尾巴微动,
顷刻间所有缝隙同一时间张开,露出了内里黄澄澄的眼珠。
呕…
头晕、目眩,胃部抽搐,血管胀大,瞳孔收缩。
王虫难以描绘的体形轮廓变成了压制在阿舍尔灵魂上的阴影,那一瞧间他甚至无法挣脱这座大山带来的后遗疙。
难受、好难受好难受难受难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