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尔塔胸膛上的肌肉有些紧绣,阿舍尔甚至觉得略有硅脚。
踩下去的力道加重,阿舍尔眯了眯眼睛,直勾勾盯着对方道:“你在说谎,我感受得到。“
“我在想妈妈…不让愚的东西。“
“我能有什么不让…“话头夏然而止,阿舍尔神色微顾,或许是因为旦尔塔底炽热直白的星火苗头,也或许是足底烫硬的胸膛,以及对方说话间轻微起伏的腰腹线条。
充满原始意味的兽皮包啧在始初虫种膛盖上方,因为此前深夜里阿舍尔曾经亲手碰触、丈量过的触感,以至于他偶尔会忍不住摆动视线,轻飘飘地扫视而过。
哪怕是半蹲的姿态,都足以看到野兽蛰伏的轮廓。
那一瞬间,阿舍尔莫名福至心灵。
口口的足尖像是被猛然烫到了一般,阿舍尔想缩回去,却被度更加迅的旦尔塔一把握住了脚腕。
“一一看,我都说了,这是妈妈不让愚的东西。“
面对虫母的逃离,旦尔塔并不意外,袖只垂头敛眸,把拖鞋重新套回在青年的脚上。
“妈妈是觉得无聊吗?要我陪妈妈玩一会儿吗?“
作为一个过了18岁生日已经很久的成年人,阿舍尔习惯于独立,因为性格上的早熟,哪怕是曾在他年幼时照顾过自己的佣人阿姨,在面对阿舍尔交流时,也近乎是类比同龄人的商量
。
但此刻,旦尔塔的语气和音色都像是哄小孩子一般,还有一丝宠溺。
这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
阿舍尔咬了咬口腔内的软肉,在面对这群子嗣时,他总会体会到别样的情绪。
“别这样和我说话。“
就好像我是个需要照顾、怜爱的小宝宝一样。
他没有那么脆弱。
“可妈妈明明是喜欢的。“从子嗣与虫母之间相互连接的精神力中,旦尔塔总能够明晰到青年的情绪变化,嘴里说着不喜欢,但瞬间的柔软却无法遮蔽。
“闭嘴,别说了!“阿舍尔穿着拖鞋踢了踢始初虫种的小腹,不满道:“放我下来!这些工作你自己干去吧!我懒得帮你了!“
“这些活儿不用妈妈来。“
旦尔塔驯服地将青年从高出地面大半米的书堆上抱下来,直到对方站稳在地上,才收回了那双粗糙却温暖的手。
神道:“妈妈只要看着我们就好。“然后等待享受。
这些杂乱无章的书籍,以及可能会划破虫母指腹的书页,旦尔塔并不觉得这是虫母需要处理的东西。
当然,没有任何一个虫族会让他们的虫母辛苦,当然标些特殊情境除外。
本想帮忙却反过来被安抚的阿舍尔冲着旦尔塔轻哼一声,哪怕是被宠溺偏爱的成年人,也会偶尔在蜜罐子里变得幼稚。
轻薄的拖鞋底被主人自以为恶狠狠地在旦尔塔的脚上踩了一下,对此旦尔塔只是无奈地勾了勾嘴角,目送颇有些气鼓鼓的青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座木棚。
在旦尔塔这里碰上“软刺“的阿舍尔并没有放弃,过于无聊的被照顾日常,总怡让他想找一些事情做。
于是滔溜达达的虫母转身走向了创始者号。
自从这座庞然大物离开深渊后,便暂时停滞在广袁的荒原之上,足以称霸宇宙的大家伙收敛了那些面向敌人的尖刺,前科技下的成果,令它暂时变成了融缩在6地上的船状的巨构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