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章明站立在一旁,神色很惶恐!
一脸惊骇又慌张的看向季隐谈、展霜寒、项凛然、崔恒升等人,仿佛在无声告饶:
“这不是家父的意思!”
展霜寒一身沙场淬炼出的龙虎之威!
声音震耳欲聋:
“包宗主不在,这位施长老讲话倒是大言不惭!
你坎州远在北地,自有坤州、离州、中州替你重重挡下魔宗的攻势!
安享太平!
既不曾与魔宗交锋过,自然不知其中凶险艰辛!
才敢如此轻飘飘的说出这种‘何不食肉糜’的蠢话!
大放厥词!
怎么?你的意思,
我方舆门的血是白流的?
剑道如此不堪一击?
是吃干饭的?”
施围陇自宗主包游思沉疴病榻,独掌空明门后,日渐狂妄自大、目中无人。
今日宗门集议,竟一时忘了收敛,将日常的做派展现的淋漓尽致!
口出狂言!毫无知觉!
此刻见展霜寒怒,方才意识到自己言辞不妥。
但他怎会低头,铁青着脸,不肯示弱!
兑州万泊门崔恒升性格素来爽朗大气,见气氛颇有几分剑拔弩张的僵持之势,出言圆场:
“不可轻敌!
魔宗亡我之心不死!
谁知道这一千四百年,他们这么安静,
不是在筹谋更大的危局?”
“没错!
魔宗狼子野心!
亡我正道之心不死!
焉知他们没有更大的图谋?”
离州明烛门项凛然,是个刚正不阿、铁面无私的人,气场强大!
此刻出言,面若冰霜:
“魔宗最擅长的御兽术,控制魔兽控制的厉害!
你坎州有中州替你挡着,不曾见识他们的厉害!
兽与人比,体型体力差距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