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房间干嘛?”张贤余上下打量,伸出食指戳他,“噢噢哦,你条口靓仔!”
“噢什么?”
“无耻!穿件衣服吧你!”张贤余上手掐人,“你太过分了我要告诉哥嫂——”
“我在换衣服呀大哥。”
“你带女人回家。”
“别乱说。”张施英一把将人推出去,自己也跟着出门,迅套上t恤,将张贤余带到楼下。
“我都看到鞋子在门口了,别想抵赖。”
“我还能带谁回来?”
张施英看一眼楼上压低声说:“信珍来了。”
“咸湿佬,你们两个……”张贤余食指颤抖着戳在对方身上,对堂侄这种行为表示强烈谴责,“你们在一起才多久,你也太猴急了吧!”
张施英身上快被他戳出火星子,实在烦得受不了,一把抓住他的手捏住威胁:“你要不要听我说完?要不要,要不要?”
这条死咸鱼自从工作就没再踏进健身房一步,腹肌也随着自媒体事业展壮大变成一块大团结。没用多少劲,张贤余立刻求饶:“大佬,饶命。”
张施英懒得理他,放开手解释:“我们回来躲雨,谁知道你也回来了。”
“躲雨躲我房间干嘛?”
“人家不想见你,你刚回来又在那咋咋呼呼,吓着她了。”
“真的假的?我又没长角哪能吓着她?”
“你忘了上次她找你干什么吗?”
张贤余想起上次表白的事,“那都过了多久,她怎么还放在心上?”然后挠头烦躁地问,“那我以后都不能见她吗?”
“我哪知道?”
“不见她可以,你总要让我回房吧?”
张施英想了想说:“你出去吧。”
“喂,用不用这么绝?外面下雨啊大哥。”
“那你怎么回来的?”
张贤余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他站在楼梯口生无可恋地大喊:“哎呀,大雨天和下棋更配!我要去棋牌室找老头下棋!
“我走了啊,真的走了,再也不回来啊啊啊啊疼!!”
6信珍一直躲在房间,背靠门坐在地上听外面动静。她蜷成一团不敢动,直到门外传来关门声,才轻轻转动把手走出去。
“信珍?”张施英站在楼梯下朝她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