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美人有那么好哄,那也不叫美人了,叶桃听到后还是没搭理他,这一路上跟他说过的话屈指可数。
见此,崔白凡买的东西更多了。
而身后沈策着他们,手心握紧,他在帝都被父亲抽了几十鞭,他崔白凡倒好,跟她相亲相,一副好哥哥,好妹妹的模样,这是在拿他当刀使吗?
感情被她怨恨的只有自己一个人啊?
这一瞬间,沈策眼中只闪过一丝杀意,能在大家族中生活的自然不是什么简单的人,崔白凡在跟叶桃分开后,差点被一群人阴到了,幸好的是他身手还不错,所以只是嘴角受了点伤。
不过这还是让他很生气,脸受伤了,他还怎么见桃妹妹?
一想到这里,他脸色也差了起来,只不过让人一查就查到了沈策的身上,因为他压根没有隐藏的意思,火气在两个人之间弥漫,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沈策打架不怎么厉害,但是他保镖多啊,着每次派过去找茬的人都灰溜溜地回来,宴会上,他见他,冷笑了声道,“我倒要你能藏到什么时候。”
他有本事就给他藏一辈子,否则被他逮到了,非得把他脸给打破相。
沈策:“彼此彼此。”眼中同样的森冷,而这丝森冷在见站在叶桃身后的保镖时更甚了。
“来你还是比不过他啊。”原本以为他能跟她一起逛街,是把那个保镖赶走了,没想到那个保镖居然还在?
那他为什么能和叶桃走在一起,没有被她厌恶就值得人深思了。沈策想到上次到的那些珠宝饰,难道是用它们来哄她?
也是因为这个,隔天叶桃就收到了许多珠宝饰,她到后随手将一个金手链戴在了手上,听见佣人问要不要退回去,她边戴,边欣赏道,“收,为什么不收?”有人给她送钱,不应该开心吗?
“敏敏,你觉得这个好不好?”她说着,朝身旁始终守在那儿的人笑着问道。
“好,你戴什么都好。”他着她,眼中神色从始至终没有变过。
狗这一生只忠诚于一个主人,然而主人的却可以分成好多份,不过只要能守在她身边,他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昨天的肆无忌惮,第二天,他就被生气的人踹了下,然而软绵绵的,一点都不痛,反而还把叶桃的脚给踹疼了。
“滚。”
顶着后背上的许多道抓痕,孙民穿上衣服后就自觉地走到一楼院子里跪下了。然而如果问他下次还敢吗?他还敢。
而就在沈策和崔白凡消停下来的这段时间,叶父一举将先前阴自己的那些小家族小企业都给整治了一番,他们还敢不敢再找叶家麻烦?想要浑水摸鱼,坐收渔翁之利,也他们配不配。
崔白凡知道这件事后,没有阻止他做这件事,只是心中的挫败更深了,为什么他努力到达了今天这个地位,却还是得不到他想要的东西。
“叶桃,叶桃。”他声声中都是执着和不甘。
要不是崔母压着他,他现在早就跑去找她了,又怎么会老老实实地坐在这里,只能从收买来的叶家佣人中知道她丁点消息?
当听到那个保镖今天一大早就被罚跪了,而叶桃还没有从她房间里出来的时候,他心中忍不住闪过了许多猜测。
他是惹她生气了?怎么惹她生气了?一大早的,如果他们没在一起又怎么惹她生气?如果在一起,岂不是说明他们在一个房间里独处过。
孤男寡女的,很难不让人想太多。
一想到自己心中的猜测很有可能是真的时候,崔白凡心中嫉妒得快要疯了,一个保镖,他凭什么?
论家世,论样貌,论两人的相处时间,哪一点他不比那个人在她身边的强和多,输给这样的一个人,怎么能让人甘心呢?
也是因为这个,当叶桃第二天休整好,再次出去玩的时候,就被崔白凡拦住了。
只是他妈的话到底是对他提了个醒,所以当叶桃再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又恢复了人模狗样,至少不像先前那样疯。
不过她向他还是不喜,“你来干什么?”语气里尽是娇纵,一如既往的高高在上,仿佛不知道什么是畏惧似的。
然而崔白凡注意到的却是她衣领处的一抹红痕,像朵朵桃花点缀在上面,鲜艳得出奇,也刺眼得出奇。
心中的那股燥欲快要抑制不动了,他拉过她的手臂,掀起长袖下的皓腕,只见白皙的肌肤上密密麻麻的吻痕,足以得出来他们之间有多激烈。
尽管很快被叶桃甩开了,然而这一幕还是停留在了崔白凡的脑海中,喉头也更加梗塞了。
“你干什么?崔白凡,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碰我一下,小心我找崔伯父,姚阿姨告状。”叶桃向他瞪道,至于告状不会成功,她从来没有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