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徐夫子的母亲铸造的残虹剑,名列剑榜第二,徐夫子一直想要铸出一柄超越母亲的剑,只是他最好的作品水寒剑,只在名剑榜排在第七,想打造一柄好剑,除了铸剑师的水准以外,材料是最重要的,所以徐夫子才想了这么一个招。”
“原来是这样,对于徐夫子这样一个铸剑师,把一生的精力都放在追求铸造名剑之上。为了铸造一把名剑,而想到这样的计策,也实属正常。”韩嵩说道。
“这徐夫子这么厉害,要是能让他帮我铸造一把宝剑就好了。”
王玄突然开口。
蚩尤堂虽然有铸兵之术,但在铸剑这方面,显然徐夫子更强一些。
就像墨家的机关术主要用于防守,而公输家族的机关术用于进攻一样,各有优劣。
“我刚才已经说了,想要得到徐夫子亲手铸造的宝剑,拿出来的材料必定非同一般,珍贵无比,小伙子,你还是不要好高骛远。”
江太白说道。
倒不是他小瞧王玄,近日来西阳的权贵子弟,达官贵人不计其数。
甚至有王族子弟出现,但拿出的东西没有一件能入得了徐夫子的眼。
听到江太白的话,王玄有点不乐意了。
刚才的事情自己还没找他算账,现在竟然又不起自己。
“你给我等着。”王玄心里放着狠话。
这个时候,江太白突然起身。
“喝了不少酒水,韩兄,我先去趟茅房。”
“江兄,我陪你一起去吧,我也有了几分感觉。”
二人离开以后,王玄着江太白刚才坐过的木塌,顿时眼前一亮。
本来这个时代的人都是跪坐在那里,屁股放在脚部,但这个江太白显然比较懒散。
王玄注意到,他坐在那里一直是双腿平伸,屁股直接落在木榻上,这是一种极随便的坐法,叫“箕踞”。
王玄对旁边的候着的一个奴仆,招了招手:“去给我找根缝衣针来。”
“好的。”
对方虽然不知道王玄一个男的要缝衣针干嘛,但哪敢多问。
很快一根针便被找了过来。
王玄随手扔给奴仆一枚铜板,然后拿起针在桌子上弯出一个勾,钉在江太白所坐的位置。
后面等到弄好的时候,“铛铛铛”传来脚步的声音。
江太白和韩嵩一起走了回来。
“江兄,多年不见,今日一定要痛饮三百杯。”
韩嵩哈哈大笑的说道,脸微微有点红了。
“那是自然。”
江太白捋了捋胡子,然后再次按照刚才的姿势坐了下来。
他可不知道就这么一会儿工夫,王玄已经给他准备了礼物。
第一眼见到王玄,江太白是真的把王玄当成了韩嵩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