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什么,她什么都没捞回来,结果自己还因为苏生活到了现在。
算起来格赧琪这一手,不知道救了郁绥之多少次。
真要按一命抵一命算,司赧捅了一刀算一条,剩下的还有——
“你为啥要把错误都归结自己呢?”
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千非池把人拎起来。
哎,这么一看好小一只,可爱捏。
咳,跑偏了,“放过自己,这又不是你的错。
包括这个白痴在内,是你愿意遵从善良去救的,你有做错什么吗?”
“……”不是,你开导归开导,非得夹杂点人身攻击吗?
“这个智障也是你救的。”他能惯着吗?铁定不能够。
她看上去心情有那么差吗?
意外主动来逗她唉。
“谢了,出去走走吗?”
好吧,她确实很不高兴,很不爽的那种。
有种急于想把自己良知噶掉,然后放火烧山的那种不爽。
也不知道去哪。
那就去药园子里转转,飞一圈?
看着腾空而起的夜驹,两人沉默。
御剑起来跟着飞吗?
那一圈下来不得累死。
“你要不变个能飞的形态?”
然后你骑着我飞是吧?
“爬……”
千非池表示病秧子别来沾边,很快从背脊里抽出一双翅膀。
秉持着做人留一线原则,把司赧丢在了原地。
不然带着人飞他会忍不住扔下去的。
感受到人的不爽,夜驹这次飞的格外暴躁,横冲直撞不说,郁绥之几次驱使着它把自己从高空甩下去。
千非池表示心累啊,他这旁边看的心惊胆战,但看人似乎这么玩上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