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大叔的威胁,真够裸白。
“你刚才说你要石膏,可以治你的腿?”刘誉问道。
苏翎不原过多癔想,听刘誉问起,便点头。
“有吗?”
“有,可是很贵!”刘誉生色低沉:“买你花光了所有积蓄!”
苏翎面色微恙:“你家咱们家这么穷的吗?”
想到早中两餐稀饭,肚子寡得饥肠辘辘。
苍天啊!
大地啊!
赶紧让我穿回去吧,我要吃肉!
“我从未听闻过石膏可以治疗摔伤,你难道还会医?”
呵呵
苏翎笑着,脑海里开始回想原主的记忆。
“哦,我经常上山背柴,偶遇了一位医者,他和蔼可亲,仁慈大义,倒是传授了我一些医理。
我见这石膏不仅可以作为猛药内服,还可以外敷,故而记得特别清楚。”
“医者?”
那神情明晃晃的不信。
苏翎半点不怯场,坚定的点头:“不错,医者,医术高人。”
反正原主向来寡言少语,整日埋头劳作,少有人知晓她的事情。
卯时不到,夕阳西下。
苏翎不知道刘誉一下午去做什么,但她在床上躺了一天。
这会儿肚子饿得咕咕叫,偏偏还想去茅房大号。
哎!
下床,一瘸一拐的开门。
刘五郎在院子里收晒着的玉米,见到苏翎时脸瞬时黑了下来。
他不过去了一趟京畿,回来就让苏翎钻了空子,成了誉儿家喻户晓的‘妻’。
刘家院子挺大,边上还放着个大水缸,里面盛满了水。
屋子东西各一间主卧,另有一间厢房,算上灶房和柴房、茅房,一共六间屋子。
她刚刚就是从西主屋出来的。
迈步去茅房,一番畅快淋漓之后,苏翎没有找到测纸,只看见竹筒里的竹片。
好看的黛眉蹙起,“不是吧,用这个?”
疯狂的抓耳挠腮,最后拿了一片干净的握在手里颤了颤,把心一狠,开始刮双股之间不可描述的位置。
菊花疼,满地伤,两眼泪汪汪
回到院子,刘五郎已经进了灶房。
苏翎舀了一瓢大水缸里的水洗手,随手镐了一根棍子当拐杖,往厨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