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工作人员“好的先生。”
云边“”
强力的刺激下,她甚至有点麻木了。
随便吧,死不死。
电梯上行,想到接下去要发生的事,云边不可避免开始紧张。
一紧张,她就得没话找话缓解紧张“你要么是脸皮比城墙厚,要么是带800个女人来开过房所以这么熟练。”
“什么”边赢跟她压根不在一个频道上。
云边没好气“干嘛问他们要。”
她的意思是他们完全可以刚才过来的路上在便利店停一会,何必到大庭广众之下问别人要这么的东西。
要不怎么说男女思维差异呢,边赢的路子可谓很野,他直接理解成云边不准备避孕。
“怎么着,你还真准备大着肚子去跟你妈谈判了”
云边“”
啥瘠薄玩意儿。
就无法沟通。
云边真的没有想到,边赢他他娘的真的舍得。
深深地凝视她的面容片刻,像是要把她最后身为女孩的模样牢牢刻在心中,然后他在她的猝不及防间,狠准稳地结束了她女孩的身份。
她有思想准备,知道这个过程中,疼痛无可避免,根据她从各种歪门邪道的途径掌握的理论知识,只要男孩子体贴,幻想快乐和甜蜜才是主调,至于痛,更多是起到仪式感的作用。
所以当那摧心折骨的痛活生生把她劈开似地传来,除了不可置信,她心底还涌流出恼怒和失望。
怎么会这么痛他为什么一点都不体谅她
趋利避害的本能下,云边试图蜷起身子保护自己,但四肢都被边赢压制着,她像个提线木偶,根本没有自主活动的自由。
“边赢你”她眉心紧蹙,眼睛里聚起眼泪,想要声色俱厉地控诉她。
即便在这个时候,她还天真地以为今晚自己能够一如既往地控制他。
可边赢连控诉的机会都不给她。
她是一张空白的纸,任由他作画,先前他小心翼翼勾勒线条,起拟草稿。
她已经初具轮廓,但仍显得过于单调。
而现在,大刀阔斧填充上浓墨重彩的颜色,要多秾艳就多秾艳,眼尾那一点红,是道不尽的千娇百媚。
手把手把她从懵懂无知开始调、教,任他揉圆搓扁,她的可塑性为他掌控,可以变成任何他喜欢的模样。
年轻的躯体青涩又美好,心脏跳动的声音有力而响亮,生命在血管里汩汩流动,从头顶到趾间,就连头发丝都洋溢着充盈的甜美。
云边隐约察觉到自己应该示弱,语不成句地改口求他“边赢哥哥”
她错了,她示弱只会鼓舞他的嗜血因子,那些残暴的因子摇旗吹号,催促他在她身上犯尽隐秘邪恶的罪行。
她的求饶他置若罔闻,残忍凶猛得仿佛是个她从来不认识的陌生人,但那种撞进她心里的决绝和狠厉,竟然仍然叫她着迷,他低头吻她的时候,她还是瘾君子般舍不得拒绝,仰起头热烈地回应他,吮吻他的嘴角。
漫长的夜,无休无止。
直到结束,他才变回那个她熟悉的边赢,温柔吻她汗湿的鬓发和哭到红肿的眼睛,他轻抚她的背,声音尚未从方才的情、事中抽离,仍然低哑着,呼吸急促粗重“好了好了,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