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剑,挺直脊梁地站在那里,像个古板的老学究。
“若婷,你不要再提起此事。那谢溯星……我会杀了他,维护你的名节。”
“名节?”她勾了勾殷红的唇角,抬起赤裸的右足,隔着布料,轻踩在荀慈肿胀的欲望上,缓缓碾动,“大师兄奸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的名节呢?”
女子的足小小一只,他一手就能握下。
细嫩又白净的脚,小巧的趾头圆滚滚的挤在一起,可爱圆润。
而此时,这只脚正踩在他胀疼的坚硬上,来来回回的研磨,让他酥麻了半边身子。
荀慈紧绷着脸,语气仍是静穆:“我会对你负责。谢溯星不会。”
“我不稀罕!”楚若婷足上加大力道,重重一揉。
荀慈难耐地闷哼出声。
他持剑撑地,才不至于摔倒。
“你凭什么说我修炼的是邪术?”楚若婷红着眼,犹不肯放过他,换了左脚继续蹂躏他的坚硬男根,“你从来都是这样,听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何曾真正的相信过我?”
博爱悲悯、风光霁月的大师兄被她侮辱地踩在脚下,足心揉按着突兀的炙热滚烫,楚若婷心中莫名酣畅。
她对荀慈怨大于恨。
抑或是夹杂着多年来两小无猜的复杂感情。
荀慈闭上眼。
黑暗中,胯下被踩的胀痛伴随着陌生的快意,一波一波的涌来。荀慈没有忍住,在她粉足的玩弄下,压抑地射了出来。
楚若婷收回脚,看着半跪在地上喘粗气的荀慈,忽然道:“大师兄,你对我很失望吧?”
荀慈满面潮红,他没有抬头。
“你失望的时候,就喜欢垂下眼帘,目光看向西边。”
荀慈闻言一怔。
他的目光,从西边收回,注视在楚若婷艳若桃李的脸上。
荀慈缓缓站起,手腕一转,将太和剑横在面前,双手呈给楚若婷,温言道:“若婷,回头吧。师兄教你修剑。”
太和剑道,可以明神、静心、和天地之气,怨恫俱消。
他不想眼睁睁看着楚若婷误入歧途。
剑锋青光茫茫,寒如冰雪。他将剑修最珍贵的东西,拱手相赠。
楚若婷颤了颤眼睫,忽然觉得乏了。
“你走吧。”
荀慈上前两步,欲言的话语被楚若婷冷冰冰地打断,“不要让我恨你。”
女子的身影进了内室。
四下一片清冷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