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觉得痒得难受的林观因?闻言更是?心中一惊,被钱玉询的话弄得哭起来。
“怎、怎么办……我害怕!”林观因?抱着钱玉询哭个不停。
钱玉询觉得自己玩过头了,却又不想停下。他轻拍着她的后背,低声安抚:“我去把它抓出来。”
“……好。”
林观因?颤颤巍巍地抱着他,任由他去抓着那只无形的蚂蚁。
神思恍惚中,她看?见他刚喝饱了水,湿热的舌尖舔过唇瓣,将唇边的水渍舔得干净,好看?的唇形上泛着清亮的水光。
她被钱玉询骗了!
钱玉询身上控制不住地泛红,内力又开始乱窜,他伸手在木柜里摸索,拿出林观因?给他的那个相机。
林观因?看?着他的动作不太对劲,在看?到他拿出相机时,林观因?猛地抱着他的脖颈,在他的唇上一顿狂亲。
“亲了亲了!放回去……”
马车缓缓停稳,驾车的府臣在外恭敬道:“殿下……”
“滚。”
钱玉询忍着浑身燥意,指尖颤抖着给林观因?穿衣。
说了不忍,还是?得忍。
太子与他养在民间?的外室的故事愈演愈烈,京城中,不仅有说书人高谈阔论,还出了不少话本和绘本。
林观因?看?着邬台焉从窗外丢进来的一摞话本,瞬间?呆住。
竟、竟然还有这样的!
还好钱玉询白日里忙,只有晚上才?来找她,她还有时间?去销毁物证。
邬台焉坐在廊下,看?林观因?鬼鬼祟祟抱着那摞书走来走去。
“你还想珍藏起来?”邬台焉冷哼一声,“这就是?陛下让我查抄的书,你们?太招摇了。”
林观因?将那一摞书藏进梳妆台下的木柜里,然后出门与邬台焉理论:“招摇?我和钱玉询在这里都?没有牵手出过门!”
虽然……但就是?没牵手啊!
邬台焉大惊:“什么?!你们?竟然还想牵手出门?!”
“关你什么事?”林观因?瞪了他一眼,“你怎么老是?来?我们?又不熟。”
林观因?转身走进院子,打了盆水,用打湿的手帕擦去花瓣上的染料。
邬台焉还是?跟在她身后,他结结巴巴地解释:“是?陛下要我来监视你的,钱玉询也答应了。”
林观因?没想到这一点,她还没认真思考过,皇帝既然知道了钱玉询又养了个姑娘,这一次怎么不棒打鸳鸯了?
难道真是?自己死前的话,被他听进去了?
林观因?不太信,高度掌权的帝王能采纳她的建议才?叫奇怪。
只有钱玉询答应了皇帝什么,皇帝才?会纵容他一点吧?
“那你监视我,想看?什么?”林观因?朝他扬了扬下颌,垂在耳边的发?髻随着她的动作摇晃,“去打水,我们?一起擦花。”
邬台焉愣了几秒,还没反应过来,林观因?在指使自己。
“哦。”邬台焉刚走到水井旁,就看?到他之前给林观因?的栀子花被丢在井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