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骆家那孩子受了谁指使,才在京兆府衙署前说出那些话?”
柳琢道。
“那孩子既然能反抓十几个拍花子,什会轻易就被从素影园掳走呢?”
柳光庭看着桌上烛,“可四皇子现在在显殿前跪着,他做那些蠢事也假。”
柳琢疑惑解:“您觉得,将计就计,早预谋?”
柳光庭摇头,他也拿定其中问题所在。
“对了,三皇子呢?”
柳光庭问。
说到个,柳琢更头雾水,“儿子也正觉得奇怪,陛下大雷霆,四皇子被押在显殿前跪着,太子和皇子得了消息都递了牌子进宫请求面圣,三皇子&xeoo毫无动静,甚至都知道在哪儿。”
“看见三皇子?”
柳光庭惊讶非常。
柳琢摇头,就连张贵妃都在派找三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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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殿外,四皇子闻旭跪在青砖上,哭得泪鼻涕糊了脸,被父皇踢了一脚肚子在隐隐作痛,他缩成一团,嘴里念叨着:“父皇,知道错了。父皇,知道错了……”
闻旭身边,太子闻端和皇子闻震,一个站着一个坐在轮椅上,求见话、求话说了一大堆,父皇正在气头上召见,他们只能等着。
次事真翻了天了。
闻旭向胆大妄,父皇仅批评教训过他,笑言过才真,年幼闻旭就真把个当夸奖,学得又蠢又坏。闻端斜睨了脸上一个红红掌印闻旭一,又无奈又嫌恶。
“闻旭,孤曾说过,你子改,迟早要闯出大祸。看孤话你一句都听进去。”
闻旭抬起头,若以往,他定然会犟一句“用着你管”,可他再蠢也知道自己次闯下弥天大祸了,一国皇子与他国细作扯上关系,若能善了,朝中那些大臣们了遮丑会叫他“暴毙”。
“大哥……”闻旭痛哭:“真知道东魏细作事。只想教训一下五弟和骆乔,叫把他们卖去东魏,只想把他们丢到城外去,让他们自己走,吃点苦头而……大哥,哥,你们信,真通敌……”
“四弟,现在信信你否通敌,而此事该如何善了。”
闻震叹了一口气,“四弟,谁又真信你会通敌呢?只事太巧了。”
以闻旭脑子,东魏细作怕敢找上他,否则动作就翻船了。
“那该办?大哥,哥?”
闻旭哭得更惨,他四下转头看,“三哥呢?”
闻端闻震早就现闻绍了,他们也想问——三呢?
“三?”
显殿里,闻燮逗弄着一只画眉,漫心地听曹邑汇报宫内外各处动作,“三在哪儿?”
曹邑道:“先前三殿下鱼与中书舍谢襄一同往长干里观灯,被群冲散,谢舍与护卫们就再见到三殿下。徽音殿也在派找。”
“又丢了个三?”
闻燮觉得荒谬,禁笑了出,“好好好,今上元佳节,宋国都城里竟接连三丢,丢都皇子贵戚,错,很错呐。”
殿中伺候内侍宫扑通跪下,高喊:“陛下息怒。”
“朕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