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炸鸡不好吃,而是野猪更有性价比。
她立刻下单,选择兑换,一头野猪凭空出现,哼哼着就要撞到庄非鱼身上。
庄非鱼立刻朝旁边树上一闪,野猪脑袋重重撞上大树。
趁它病,要它命!庄非鱼拎起系统,朝野猪头上不停砸过去。
砸了不知多少下,在系统滋滋乱叫中,野猪终于倒在地上,没了呼吸。
下午,等不到人的金穗金禾两兄妹跑出来寻找。
寻到三公里外的树林时,金穗看见庄非鱼坐在树下,手撑下巴,苦恼地望着面前肥硕精壮的野猪。
“是这样的,我一出门就看见一头大野猪撞死在这里。”
庄非鱼托着下巴看他们,表情无辜。
金穗张大嘴巴,惊得说不出话来。
兄妹俩叫了几个人,欢欢喜喜把野猪抬回家,烧火做肉。
庄非鱼疲惫回屋,坐在床边,半趴在矮柜上歇息。
北山鄢脸上流露出不能理解的困惑:
“你带回了一头……猪?”
“没错,它想撞我来着,结果撞到树上自己死了。”
庄非鱼理直气壮地点了点头。
北山鄢一时语塞。
没想到庄非鱼这么务实。
他沉默了下说:“很古典的死法。”
“古典?”庄非鱼不明白。
“古有宋人守株待兔,今有小鱼守株待彘。”
北山鄢话中带着调侃。
“运气,运气。”
庄非鱼尬笑两声。
门外几个帮忙的人赖着不走,非要帮金穗杀猪,兄妹俩几次三番婉拒,说这只野猪不是他们猎的,也阻挡不了村里人的热情。
庄非鱼伸手摸了摸炕席,昨天的灶灰燃尽,上面已是一片冰冷。
有个疑问藏在她心里好几天了,搞得心情乱七八糟的,她向来不爱藏事儿,索性望着北山鄢,问了出来:
“你究竟做了什么,让整个荔城的人都喊着杀你?”
北山鄢没有回答。
他微眯起眼,审视的眼神落到庄非鱼脸上。
空气滞塞了十几秒,他才慢慢开口:
“你以何身份来问?”
被他这么一审,庄非鱼心跳乱了一拍。
她想了想,小心回答:
“以除魔司斥候的身份。”
“我是正三品的巡按,和除魔司掌印平级,你以斥候的身份审我?”
北山鄢不紧不慢的反问。
面对他的反诘,庄非鱼凭空生出许多压力来。
她咬了咬唇,谨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