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世上最梦幻的事情吧?
赵军,原来也这么强吗?
“好……好……”赵王痛哭,哽咽,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哆哆嗦嗦,“李牧……李牧啊!”
怪不得父王那么看重你!
赵王仰天落泪:“……你就是我的武安君啊!”
以武治世,威信安邦,是为武安。
自此一战,李牧得封武安君。
——
赵高被叫到赵昌身边,不明白二公子有什么事情还需要他。
总不能是又搞到什么木简吧。
正这样想着,赵昌竟然真的递给他一册简。
“中书。驾车回咸阳,将它交给父王。”赵昌说。
哦,原来不是要看字啊,等等,什么事?!
“二公子,这,您……”
赵高虽然有正经工作需要做,可他同时还是赵昌身边的生活总管,不能随便离开。
赵昌面无表情:“赵高。你不愿意听从我的吩咐?还是说,你认为我离了你就不行了?”
让你传信你就传呗,我脾气太好了,这时候还跟我逼逼赖赖。
赵高惊觉自己的冒犯,谢罪:“高不敢。”
“那就快去。”赵昌心情一点都不好,什么好脸色都不想给。
赵高心中惶惶,只能带着赵昌写的东西即刻出。
到底是什么,需要让我去送……
赵昌没空去管别人的想法,鱼已经被他安排去收拾东西了,他对彭仓说:“您与其余人继续待在屯留。”
彭仓内心复杂,应:“是。”
在赵昌明确催促轻车简行之下,鱼很快准备完毕。
赵昌拿着通行符,带上鱼,及部分贴身护卫疾行北上,沿路与守军联系,确保不要错过桓齮。
他一路未停,看得鱼心疼:“公子,何必如此焦急?为何不等王上商讨结果?”
赵昌恨不得自己能飞:“你是让我赌太原现在不会反吗?还是让我赌咸阳的反应会比太原的更快?”
如果让他选一个肯定能压下反军的将领,边军之中,他认为只有桓齮可以。
“能早的事情,为什么要晚?能行动的事情,为什么要等?能提前化解的事情,为什么要让它爆?”
赵昌望眼欲穿:“我只嫌现在还不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