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药三分毒,长久下去怕是会坏了身体,若是能有女人替他排解一二,没这么伤身。
以前他不是没有提过这个办法,还因为这事,被吕靳狠狠罚了了一顿,还罚了他三个月的俸禄。
他就想不明白了,他为当朝侯爷,矜贵非常,况且他还是血气方刚的时候,要个女人怎么了?
别的贵家公子到他这个年纪,孩子都上学堂了,他倒好,比庙里的和尚还清心寡欲。
他莫非要修道成仙?
陈忠把药箱放好,给他倒了一杯茶试探道:“侯爷,朔芳公子也说,您这蛊毒一时半会也解不了,长期用药物压制,到底伤身,您不如收个通房……”
陈忠话还没说完,吕靳打断了他,“扣三个月俸禄。”
“哎哟,别……”
“老奴不说就是。”
陈忠一脸冤枉,被扣三个月的俸禄,他还怎么有钱喝酒?
陈忠无妻无儿女,唯一的嗜好,就是得闲的时候,约上他的老友去醉玉斋听曲,再喝点好酒。
此为他人生的一大乐事。
吕靳瞥了一眼陈忠,“下去吧。”
“诶。”
吕靳看了一眼地上的食盒,眼底射出寒光,“把东西扔出去。”
“是。”
陈忠抬眼,现自家侯爷的额头也受伤了,“侯爷,您的额头……?”
吕靳不耐烦道:“下去。”
“是。”
吕靳摸了摸受伤的额头,想起方才那胆大妄为的婢女,眼中的怒火又烧了起来。
他取出药箱坐在镜子前给额头上药,他看见了他的脖颈有一条长长的呈红色状的疤痕。
看着像是女人的指甲抓的。
吕靳又想起了刚才那一幕,被他压下去的怒火又燃了起来,该死的女人,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爬床,还伤了他,竟还跑了。
待他找到她,非扒了她的皮不可。
吕靳唤道:“来人。”
陈忠走了进来,“把刚才送餐的婢女给我叫来。”
“侯爷,婢女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
“长什么样?”
吕靳回想婢女的样貌,竟想不起来,当时他被蛊毒折磨得神志不清,且室内灯光昏暗,她又站在背光的位置。
他只知道是个身段不错的婢女。
吕靳抿了抿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