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顾画聊了一会儿,温漫初的心情总算好多了,却在不经意间一瞥,看见顾画脖子上的细碎吻痕。
她怔了怔,难以置信地开口:“你、你脖子上的是什么?”
那么明显的痕迹,刚刚她光顾着担心顾画,却没留意到这一点小细节。
“是吻痕。”顾画直言不讳。
温漫初一不小心就受到了惊吓,她没想到这一出。
“谁欺负你了?!”哪怕看到她身上的痕迹,但温漫初却坚信顾画不是个随随随便的人。
一定是有人欺负她了。
温漫初才平复下来的情绪,猝不及防地再次激烈起来。
顾画诉说了昨天晚上的经历。
该知道的,都会知道。
温漫初也不是外人,是可以坦诚相告的自己人。
“在你昏迷之前,你没察觉到一丝异常吗?”温漫初听完了顾画的诉说,开始抽丝剥茧地分析。
“有过。”但很快,那一点异常被顾画压下去了。
温漫初追问,“那你昏迷之后的一切,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嗯,不记得了。”当顾画再有记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事情已经生,她想不到更多细节。
“你有没有怀疑的对象?”温漫初不想饶过坏心眼的人,她要给顾画报仇。
“我有想过,但是还需要证据验证。”到底是不是他们,顾画还不能百分百确定,“嫌疑人最大的是宋知礼,宋潇潇和苏以柠。”
“再有,就是安欣然。”
都是对她抱有满满恶意的人,顾画没理由不怀疑他们。
至于才认识不久的安如薇,不在顾画的考虑范围之内。
两人交集不深,她也没有出现在慈善晚会现场。
因此,顾画将她排除在外。
“没想到他们都自身难保了,居然还想着害人!”相比于顾画的谨慎,温漫初却直接下了判断。
宋知礼出现的时机过于巧合,是最大的嫌疑人。
温漫初觉得他一定参与过其中。
“我已经让人去取酒店的监控了,等半个小时后,应该会有消息。”顾画还算冷静,没有自乱阵脚。
“等到掌控证据之后,我们就把他们彻底捶死,让他们以后再想作妖也没办法。”温漫初声线不自觉地升高,透露出她愤愤不平的心静。
“说了这么多话,你先喝点水。”顾画倒了杯水,递给温漫初。
温漫初确实口渴了,便仰头喝完一杯水。
半个小时后,消息传来,酒店监控被人为破坏,根本用不了。
要想恢复监控,需要几天时间。
顾画蹙了蹙眉,她挂了电话。
接下来,她只能等待。
传言的源头,也在追踪。
与此同时,尽管生了不好的事情,但是在贺氏的工作,她并没有落下,而是雷打不动地上下班。
“我在附近应酬,见你快下班了,就等在这,想和你一起走。”温漫初站在贺氏大楼门口招手,对走来的顾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