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蓦然传来一阵冰凉。
姜拂指尖往上,握住了杯子的手柄处,抬手快地一扔。
陶瓷杯子在空中以抛物线的路程朝着另外一边而去。
‘啪’的一声清脆声响起,陶瓷杯破碎,在安静的清晨越的清晰。
林珩知倏地闻声而去。
姜拂趁机往前跑去,看着眼前被关上的门,他的瞳孔一震,心中闪过困惑。
他刚刚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林珩知的身上,门怎么被关上的都有些懵圈。
脑子在飞地运转。
卧室里面没有风,不可能是风吹的,那就是林珩知了。
姜拂被这个想法吓到,手握住了门。
刚拉开了一条缝隙窥见客厅的天光,身后一道阴影说时迟那时快的将他笼罩,一道大力从身后袭来。
姜拂单薄的背脊线条几乎贴嵌入了林珩知的胸膛之中。
林珩知将他猛地扑倒在了门上,姜拂身形不稳,往前,自己亲力亲为地将打开的门关上。
‘砰——’的一声,门和门框严丝缝合,密不透风,一丝光亮都无法从门的那一边传递过来。
一如此时的他和林珩知。
姜拂的脖颈又一次被咬住,一如既往的轻。
研磨着,似乎在探索着从哪里下口咬比较香点。
姜拂麻了,一次又一次的失败。
林珩知无论是做人,还是做丧尸都一样的让他牙痒痒。
活了,还是死了都一样的阴魂不散。
姜拂知道林珩知不是有意变成丧尸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