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风高,卧室的门犹如被诡推开了一般,无声无息。
门口空空如也,却仿佛有什么东西进来了。
林珩知看着床上的脑婆,一顿。
姜拂蜷缩在床上,又长又薄的羽睫轻颤,昏黄的灯光打在他清隽的半边侧脸,棱角精致,鼻梁高挺,比起醒来时候的清冷疏离,多了一分可以靠近的烟火气息。
如白玉般的脸颊无意识的轻轻地鼓动着,两半粉嫩的唇瓣含着一截白色的棒棒糖的棒子吮吸了一下,棒棒糖的棒子随之动了一下。
某个在门底的尸体舒服地动了动被电击的身体,喉结明目张胆地滚动了一下,明明呼吸已经没有温度,却依旧是感觉到了一层炙热。
恨不得趴在脑婆的身边,两只灰雾般的眼睛贴着脑婆。
这样想着,一具阴间扭曲的尸体扒拉着爬着,不知不觉的爬到了脑婆的床边,尸体林珩知双手撑着地,昂起一颗小脑袋,背脊挺拔。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练什么伽。
好看,脑婆。
一阵阴风吹过,姜拂打了一个寒颤。
又薄又翘的羽睫战栗了一下,刷地一下睁开了双眼。
尸体林珩知快地钻到了脑婆的床底下,急得手脚并用地爬进脑婆的床底下。
姜拂睁开眼睛就看到被风吹开的门,怪不得有风。
姜拂下了床,把门关上,看向四周,最后还是拿了床头柜将门抵住。
感觉到房间的冷风消散,姜拂继续爬上了床沉稳的睡了过去。
在床底下的尸体林珩知竖起了耳朵,听着脑婆的呼吸声,从急促到睡着时的平稳。
他尸体舒服地躺着,双手交叠放在腹部,安详地闭上了双眼。
姜拂感觉非常的惬意,这无疑是他在末世睡得最安稳的一天。
同时这也是林珩知第一次在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