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竺道:“听闻曾有一倾心黎阳公子已久的姑娘,不知怎么就惹到黎大小姐,便被她百般刁难,最后不堪折辱,悬梁自尽于闺房之中。”
林攸道:“她家里人不管?”
白昶道:“黎氏世代独苗,好不容易在这一辈多出个女儿,高兴还来不及呢!全家都把她当掌上明珠,宝贝着呢!”
林攸疑惑道:“怎知是因为黎姑娘才自裁的呢。”
白竺道:“那姑娘死时留下了信件。”
林攸哦了一声,若有所思道:“事未目见耳闻,不臆断其是非。”
白昶啧啧道:“谁教你的?以前怎么不见你这般文绉绉的讲话。不会又是从时长老那里学来的吧?”
林攸望向对面正在为白枫疗伤的时运,抬手一个肘击将勾着自己的白昶打开,他朝白昶假笑道:“你真聪明!”
白昶朝他了个白眼,紧接着,他急忙抓住林攸的胳膊摇晃道:“林攸林攸,你姐姐。”
林攸拉开他的手,朝白昶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真看到一群身着藏蓝色银饰修身武服,额配镶嵌着红色玉石的银锁红带抹额。
站在一旁的三位姑娘极是引人注目,她们三人身材较寻常姑娘要高出半个头,气度不凡,各有各的千秋。
她们像是有所察觉一般,齐齐向林攸这边看来,有两位姑娘面露喜色朝林攸招手。另一位姑娘却仍是面无表情,纹丝不动的看向擂台。
林攸亦是朝她们挥手,时隔多年,她们容貌虽皆有很大出入,林攸还是能一眼便认出她们。
而他自己,身着白氏家袍,额佩林氏抹额,更是极好辨认。
紧接着,他们便听见一道苍老的男声道,夜郎林氏林星姝和予禾姜氏姜钰入场。
白昶问道:“今年怎么有这么多没听说哦过的仙门涌出,来参加比武?”
闻言,林攸也好奇的竖耳倾听。
白竺道:“我听说今年赢了的会有什么珍品灵草来着,说什么可炼制百药,有活死人之用。……前十者是便可得此灵草,前二十者就是往年的灵石。”
这也难怪这些常年不来此的门派前来比武,有这般新奇之物,自是会有人想来搏一搏。就算是没能进前十拿到灵草,这挤进前二十,得到灵石也不亏。
林攸想了想,道:“这灵草什么病症都能治?”
白竺道:“听说是可以的?”
白昶一掌拍在林攸肩上,“你小子又在打什么歪主意?”
林攸被他这么一拍,罕见的没有还手,不怒反笑道:“昶哥,你觉得我有没有打进前十的可能?”
白昶睁大眼睛看着他,摆出一副十分信任他可以的表情,深深提起一口气,“没有,痴人说梦。”
林攸本以为他再怎么说也得鼓舞他一番,却是冷不丁被他泼了一盆凉水。
随即又转身去勾着白竺的脖颈,“小阿竺,你觉得我有没有可能打进前十,将灵草拿来?”
许是在场的人太多,他们这般勾肩搭背有些不妥,白竺用折扇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