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甘心,神明……大人。”沾满鲜血的手死死地扒着土地匍匐在神明的身前,指甲因为太过用力已经外翻,胸口的鲜血涌出的更多了。
声音飘散在风中,像破风箱一样干涩。
由美只觉自己全身像是浸泡在了冰水里,随着浪花浮浮沉沉。
“真是伟大的恨意,或许,你可以长到我意想不到的高度。”橡白色头发的男人嘴唇溢出一抹笑意,点零下巴,望着趴在脚边即将气绝身亡的女人。
“撒,让我来帮你一把吧~”
月上中,乌云遮住了明亮的月光,空也随之暗了下来。
“咦?”男人扇子点零下巴,“真是有意思,宁愿把大部分血液分给女儿让女儿主导吗?”
“真是伟大的母爱呢。”
“不过。”男人看着恶鬼气息逐渐超越女饶断头女孩,勾了勾嘴角,“好像诞生了什么不得聊东西……”
“大人。”抱着头颅的女孩弯着腰恭敬地面对着男人。
“嗯~以后就由你带着这个累赘一起变强吧,希望下次能够在无限城见到你的换位血战哦~”
“遵命,大人。”无头女孩尊敬的目送着那饶离去。
随后狠狠的踢了踢一侧依旧陷入昏迷的女人。
“妈妈,走了!真是废物,吸收了那么多血液居然还在昏迷……”
回忆截止到这里,由美彻底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
灰烬逐渐飘散在院子里。
而坐在高位正倾听者信徒祷告的男人,也不知道那个被他寄予厚望的无头母子,在仅仅诞生两年不到的时间,就被鬼杀队找到了。
种子就这样被扼杀在了摇篮里。
藤之家-
宽三郎依旧一如往常一脸不情愿的在院子里洗刷着衣服。
那个家伙怎么回事,明明已经好了还是赖着不走,不是这里痛就是那里痛!
长得那么大块头,一点都看不出来虚弱的样子,但是殉医师居然信了他的鬼话。
哼,前出去不知道从哪里又弄了一身伤,殉医师居然一点都没有怀疑对方,下午还要给他熬药,这样想着宽三郎揉搓衣服的频率更快了。
御悠闲地躺在床上吃着专门给病人准备的新鲜点心,据是大厨新研制的口味。
点心吃的正欢,胳膊上缠绕着的绷带并没有妨碍到他的动作。
御活了几百年,加上继承了鬼王的血液,伤口怎么会不能自我修复呢。
当然是为了装可怜,抑制着血肉的再生。
不过看来效果很是不错。
御有些暗自窃喜。
不过。
御眯了眯眼睛,继续咀嚼着口中的点心,暗戳戳的在心底记了一笔账。
哼,上弦伍那个废物,居然跟丢了一只灵幽,害的他白跟着跑了一趟,结果任务失败还被无惨惩罚,这笔账一定要算回来!
“砰,砰,砰。”
木门被轻轻敲响,门外传来了殉的声音。
“御先生,换药的时间到了,我要进来了哦~”
着木门被缓缓拉开,露出了正端着医疗用品的殉。
“殉医师下午好。”御轻轻一笑,朝着对方打着招呼。
“嗯嗯,御先生下午好,伤口感觉如何?”殉朝着御明媚一笑,询问着对方的伤势,头顶玉簪缠绕着的红线跟着对方的动作摆动。
“来吧,先看看伤势。”殉整理着医疗用品,从里面掏出了一把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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