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过去了,今天我的生活还是比较平静的。冷星辰、叶繁和李昂都没有出现在我的面前,少了他们的纠缠,我的日子过的很安逸。
这种安逸就是我平常的生活,经过了一个暑期生了改变。今天是暑期过后唯一一天不曾见到冷星辰和叶繁的一天,安逸归安逸,心中好像莫名地少了点什么。对于冷星辰,我还是期待看到的,这点是我不能否认的。
从图书馆回来,约会去的江圆圆、河一娜和汪小月还没有回来,我早已猜到迎接我的肯定是空荡荡的宿舍,有了心理建设落差也没有那么大那么明显。慢慢地习惯以后,困扰我的那种落寞感好像也在一点点地减少,在我的情绪中也占不了太大的比重。
沾染了一天的尘埃,浑身上下都有一种沉重。拿起洗漱用品,先去洗去这一天的劳累和负担。经过水的洗礼,浑身都觉得轻松了不少,真正洗掉的灰尘也就那么一点,可是心理的负担却少去了很多。这种轻松主要来自于心理,心事重重是我永远摆脱不了的一种情绪。
坐到我的书桌旁,我并不急着看书。拿出沉压的日记本,必须要记上一笔。我还像个小孩子一样一直在写日记,不管有事没事,写写天气写写日期,都是我走过的日子。
最近我的日记有了富足的材料和故事,关于冷星辰、关于叶繁、关于福利院的孩子,哪怕李昂也是我日记本不能忘记的一笔。
仰头望着屋顶,想想怎么记录今天的心情。叹气,还是叹气。相见,负担;不见,想念。
闭上眼睛想了几分钟,再睁开眼睛洋洋洒洒地写下了几行蝇头小字。
写完,立刻合上日记本,我从不会回顾自己的往昔,从不往回翻看自己的日记。毕竟,昨天已逝,我还未到回顾青春的年纪。
生活就是平淡的,每天都在重复同样的事情,只有心情和外人会生些许改变。
学生生活更是如此,书还是那几本书,只是翻过的页数生了改变。笔还是那几支笔,只是我们多写了一些文字和数字。脑子里的智慧和知识有没有增加,取决于你是否认真学习。
我是追求智慧和知识的,所以现在的我又摊开书本俯在案前。
话说回来,江圆圆、河一娜和汪小月不在也是有好处的,外来的环境是影响不了我的专心致志。只是我自己心中还有一丝杂念,关于坐在跆拳道训练室里反复弹唱《一次就好》的那个男孩的遗憾。那是我昨天见他时的样子,不,是偷看他时的样子。
不能再想了,我给自己下来死命令。好在我是一个很能掌控自己思想的一个人,很快就能摒弃不该有不许有的杂念。
时间滴答滴答地流逝,这个世界上只有时间是最公平的,父母对于孩子的爱也不能平均到一点都不失衡。时间就是那么的公平,只要我们生存在这个世界上,人、动物、植物或是其他的我们叫不出种类的生物,一天二十四小时一千四百四十分钟八万六千四百秒,谁也不会比谁多出一秒。
时间在走着,我也不会顾忌到时间。因为,她们回来的时候也就是宿舍要关门的时间,那时候就合上书本上床睡觉。
在安静的空间里学习,确实是一个很幸福的事情。
江圆圆、河一娜和汪小月又是一起回来的,宿舍里瞬间就像一壶烧开的水,热气腾腾的。有时候,热闹好像还能提升热度。
她们不约而同地来到我的身后,异口同声地对着我的后背叹气。“唉。”
我乖乖地合上书本,知道自己也看不下去了。我一边整理书桌,一边埋怨她们。“我知道你们回来了,安静地去洗澡不好嘛,对着我唉声叹气的又作什么妖?”
江圆圆说:“我们正值青春正好时。”
河一娜说:“空气里弥漫着爱情的甜气。”
汪小月说:“那个傻瓜却窝在宿舍里拼命学习。”
“唉。”又是异口同声地叹息。
我转过身子望着她们,“这是谁写的诗,还挺押韵的。你们是不是排练过,叹息达到这么的整齐。”
汪小月摇摇头,“谁写的诗是关键吗?叹息整不整齐是关键吗?”
“不是关键吗?那什么是关键?”我继续装傻。
河一娜无奈地说:“那个傻瓜才是关键,而那个傻瓜还在装疯卖傻。”
“我们正值青春正好时,空气里弥漫着爱情的甜气,这些都是对的。我们确实是花一般的年纪,你们一进来我就闻到了甜甜的味道。至于那个傻瓜却窝在宿舍里拼命学习,这句有毛病。”我一本正经地开始分析她们的诗句。
“什么毛病?”江圆圆好奇地问。
“大姐,这是重点吗?”河一娜不满地说。
“是重点。那个傻瓜没有拼命在学习,因为那个傻瓜不用拼命就学的很好了。学习是那个傻瓜与生俱来的天赋,你们羡慕不来的。”我很傲娇地对她们炫耀着。
汪小月懊恼地说:“我们是来羞辱她的,怎么反倒被她给羞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