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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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野闻歌
◎闻人屠?难道不是人屠?!◎秦王府,卧房里。
南淮笙听着消息犹自不敢相信:“东卢王竟然没找大乾要好处就主动同意送回皇长孙,还倒给一千匹骏马五千头牛羊?”
要换成是他手上有顺承帝的皇长孙,那还不直接开口让顺承帝大开国库,这东卢王怎么还倒贴上了?
秦寒之微微一笑:“东卢王要是再不把人送回大乾,再过两年王位之上恐怕就要换人了,如今大乾开口要人,他自然迫不及待把人送走。”
“啊?”南淮笙这下真懵了,“我要是没算错的话,那小孩儿今年应该才九岁还是十岁的年纪吧。”
这不还是个小学生么,怎么就能让东卢的王位换人,难道现任东卢王当初登基的时候签了什么定期交还王位的条约?不能这么蠢吧,真这么蠢还能成功上位?
南淮笙有些不敢相信,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直勾勾盯着秦寒之,显然是在等他解惑。
秦寒之拧干帕子给南淮笙擦了擦脸,又让他去床上等着,待他也上床后这才说:“此子不凡,身后又有一员猛将保驾护航,东卢王忌惮他也是常事。”
自从昨日洞房花烛夜后,南淮笙如今已经能十分坦然地面对自己对秦寒之的“过敏反应”,等秦寒之上床后他便十分自己地往对方怀里一靠,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倚着。
秦寒之一身胸肌带腹肌,不仅比例绝佳还软硬适中,靠着可比他当初买的那些抱枕舒服多了。
南淮笙有些费解地问道:“就是那小孩儿手下有一员猛将,那总不能就凭这一个人就能动摇东卢王的地位吧,好歹当了那么多年的王,手下肯定有自己的心腹和士兵。”
“寻常时候自然不能,”秦寒之指背拂过南淮笙柔软的脸颊,耐心地解释道,“不过那位唤作闻人屠的东卢猛士有些不同。”
南淮笙:“闻人屠?”不愧是能单挑东卢王的真猛士,光是听名字就不好惹。
“嗯。”
秦寒之轻轻嗯了一声,南淮笙只感觉后背传来一阵酥麻,他不自觉地在秦寒之怀里动了动,惹得对方一双有力的大手牢牢掌住了他的腰肢,感受到对方掌心传来的热度,南淮笙这下不敢乱动了。
他屏住呼吸,就听秦寒之又才继续说:“此人是东卢第一猛士,当年作为东卢先王手下的最强将领曾多次率军对大乾和西戎军队对战,此人手中几无败绩,曾经覆灭过西戎数十万大军,这也是西戎近十多来年一直蛰伏的原因。
“闻人屠功高盖主,而东卢人又崇尚武力,可以说只要闻人屠愿意,他只需振臂一呼便有无数东卢人愿意拥护他称王,也正因此,不论是东卢先王还是现任东卢王都对其戒备非常,轻易不敢让他带兵。”
南淮笙听得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东卢王竟然把这等猛将藏着掖着,这种将领要是用得好,那东卢岂不是要把西戎和大乾打得大气都不敢出?
想到这里南淮笙不得不为大乾捏一把汗,朝廷里如今派系斗争激烈,吴太师一派竟然为了打压方太保一派连边防将士的粮草军饷都干下手,他外祖父也不是省油的灯,为了万事不沾身竟然直接袖手旁观。
顺承帝更是离谱,只看容貌倒是个积威甚重能震慑朝臣的严明圣主,结果背地里是个只听拍马屁又优柔寡断的绣花草包。
南淮笙心中感慨万千,大乾如今边境内还能一派和平,恐怕全靠大乾百姓们祖上积德保佑了,不然像闻人屠这等杀神悍将能因为王座之争就直接被雪藏?
他好奇地问道:“既然闻人屠功高盖主,那又为何要屈居与一个小孩儿手下?”
秦寒之温热的指尖在他腰间的软肉上轻轻挠了挠,惹得南淮笙一个劲儿往他怀里钻企图躲开他手。
某人自然不会轻易放过送上门的美人,秦寒之垂首在南淮笙凑近的脸颊上啄了一下,这才好心情地继续解释道:“据探子送回的消息,那位王女曾经在先王手上救过闻人屠一命,闻人屠答应替王女办一件事,王女离世前便托付闻人屠照顾她的孩子。”
南淮笙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我就说东卢王怎么是个心慈手软的,先王女与大乾三皇子的儿子,还是当今皇长孙,换个人肯定在当年大乾和东卢闹翻时直接杀了安抚民愤,原来是有闻人屠给保下来了。”
秦寒之点点头:“闻人屠放弃手中兵权换了那小孩一命,不过东卢王这些年一直防备着这二人。”
这倒也是,南淮笙想想就能明白是怎么回事,那小孩儿作为王女的儿子,显然是东卢的王室血脉,又有闻人屠这种一呼百应的猛将保驾护航,若等他长大了说不定还真能夺位成功。
南淮笙又问道:“那东卢王怎么不早点将那小孩儿送回大乾?”
秦寒之:“这些年两国交战不断,王女又是害得三皇兄此生不良于行的直接凶手,东卢王自然吃不准大乾这边的意思。”
南淮笙笑了:“所以东卢王这次得了陛下的话才赶紧想扔掉这个‘烫手山芋’?”
秦寒之:“嗯。”
南淮笙放松地靠在秦寒之怀里,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敲击着秦寒之搭在他腰间的手背:“让我想想,这次去东卢得好好给那小孩儿挑个礼物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