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梦书转头正眼看她,无奈道:“客栈没人,也没人会看到,更不会传出去。”
“不,不行,你说了,既成了亲,你该做的都得要做到,总之今晚你不能走。”
柳罗烟不等他反应,便一脚踹开新房房门,趁萧梦书不注意压着他进了门。
外头好歹有些许月色照映,这屋内就是黑灯瞎火,漆黑一片。萧梦书想去将烛火点上,只是手臂还被柳罗烟箍住不能动弹,他轻轻拍了拍柳罗烟的手,安慰道:“我去点烛火,放心,我不走了,你去歇着吧。”
语言间,两人都未曾觉萧梦书的语气有着说不出的温柔。
其实柳罗烟不是怕鬼,她是怕黑,特别是这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柳罗烟放开萧梦书,没一会儿,他便点燃了几根烛火,虽照不亮整间屋子,但也够用了。
萧梦书灭了火折子,问道:“可觉得刺眼?”
柳罗烟面露难色,心里的恐惧感还未完全消失,她摇头:“这样就成,你喝水吗?”
她倒了两杯水,自己大口喝下其中一杯,萧梦书转身瞧她冬日里竟出了许多冷汗,若是再吹风,病情只怕要加重了。
萧梦书没端起杯子,只劝她:“你躺下歇息吧。”
“你今晚不走吧?”柳罗烟脱下大氅架在旁边的木桁上,随后在香炉里点燃了熏香。
萧梦书转身回避,轻咳了两声:“你放宽心,我不走。”
过了一会儿,没听见柳罗烟的声音,萧梦书
以为她已躺下歇息便转过身。
谁知这一转身便看见他这辈子都难以忘怀的场景。
柳罗烟背对着他半躺着,一手撑在枕头上倚着身子,床幔半遮半掩遮住她的肌肤,烛火微光跳动,时而看得清晰,时而又看得恍惚。
柳罗烟微微转头,轻轻将披在身上的最后一件衣裳慢慢往下脱,露出光滑的肩头时,她放低了声音,婉转妩媚轻唤了一声:“萧郎。”
随后衣裳落下,露出整个光洁白皙的后背。
那一声“萧郎”魅影妖娆,娇中带柔,柔中带媚,萧梦书平日里就最喜她的嗓音,却从未听过她如此唤自己。此刻他已然被柳罗烟那若即若离的身影完全吸引。
萧梦书走近了几步,视线变得越来越清晰,屋子里还残留着白日熏衣的香气,但好似又与那香味不同,萧梦书分辨不出,双眼腥红紧盯着柳罗烟的后背,眼下他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心里被冷冻的冰霜瞬间被融化。
一步一步,越来越接近,萧梦书还是看不清楚,也未曾觉已经走到了床边,他迫不及待掀开床幔,才终于看清终点。柳罗烟浅浅笑着,抬头双眸湿润地望着他,伸出手勾住他的衣带往前。
萧梦书俯身,喘出的粗气扑洒在柳罗烟的耳畔。
屋外的雪一层接着一层在黑夜里融化,直到半夜,院子里浸满了水,最后只听见屋檐上的冰柱滴答滴答了一整晚。
翌日难得出了太阳,萧梦书醒来时,只觉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