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余接过,“好,谢谢。”
从店里出来,童彤问桑余给谁写信,“我你写了大半页纸,差点梦回高中写作文。”
桑余弯了弯嘴角,“写给我自己,告别过去。”
她曾到过这样一句话:如果在感情里无法保持理智,那么请你一定勇敢,勇敢,也勇敢分开。
她已经足够勇敢了,也不算有遗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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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城。
入夜,金碧辉煌的高档会所,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大理石地板光洁如镜,倒映出穹顶奢华的水晶盏,墙壁上的壁画金雕玉砌、熠熠生辉,渲染了一场纸醉金迷的视觉盛宴。
偌大的包厢里,身份尊贵的几位公子少爷坐在沙发上闲聊。
其中一位气质最为矜贵,与生俱来的贵族气息,谦谦君子、儒雅稳重。
只是坐在那里,便令人挪不开视线。
他一语不发,任由几位好友调侃。
“席靳白你回来这么久今天才出来聚,说得过去吗?”
“席公子有多忙你不知道吗?你以为都是你呢,二世祖。”
“二世祖有什么不好,吃喝玩乐,纵情声色。”
“是不是还得给你找几个女人过来?”
“行啊,我来者不拒。”
听到这话,席靳白才淡漠出声:“要找女人出去,别在我包厢。”
作为二世祖的沈彦“啧”了一声,“不是吧席靳白,你真厌女啊?”
周宗俊怼他:“你说什么呢,人席公子都有未婚妻了怎么可能厌女,这叫守男德,谁跟你似的,见一个一个,渣男!”
席靳白蹙了下眉。
敲门声打断他们的聊天。
沈彦懒洋洋地说了声“进来”。
经理领着几个服务生过来倒酒,拿酒的动作小心翼翼,“席公子,您要的泰和酩庄。”
周宗俊惊讶地着席靳白,“泰和酩庄?席公子最近好事将近就是不一样,九十八万的酒说开就开啊?”
其他几位也都来了兴趣。
“来我们有口福了,我还没喝过这酒呢。”
沈彦打趣道:“这不会是喜酒吧?”
席靳白眉梢轻拧,声音凉薄:“你们很吵。”
沈彦耸耸肩,“得,嫌我们吵了。”
经理亲自倒酒递上。
席靳白接过酒杯,放至唇边尝了一口,眉心不展。
明明和桑余那天开的酒一样,连年份都一样,但就是感觉味道不对。
他给出评价:“味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