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一听到晖之这二字立马便知晓了来者何人。
穆清没少受穆山的念叨,这个字晖之的中年男人乃是国子监的祭酒,从四品文职京官。
按照现代来说就是妥妥的厅级干部,而国子监祭酒职位差不多可以看做是中央党校校长。
穆山和范徽甫是同门,二人关系甚好,平时以字相称。
张嬷嬷一把抱住了穆清往矮椅上一放,穆清就安安静静的坐正身体。
范徽甫看着友人的小儿不免有几分惊奇。
“小小年纪便有这番定力,确实异于常人。”
穆山听见友人的夸奖,喜笑颜开,直接夸下海口让范徽甫考教:
“我儿聪颖,才月余便可通读四书五级全文。”
穆清眼扶额,她看着两人只逮着自己聊天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这爹今天就是来花式炫耀自己孩子的。
范徽甫听了穆山的言论也起了兴趣逮着穆清就是一番考教。
范徽甫一开始只从四书五经中随意摘取一句让穆清对上句或者下句。
到后面又让穆清解释其中含义再延伸到自己的见解。
越是考教越是惊人。
范徽甫和穆山在科举中都是过五关斩六将才成为了进士,自然知晓穆清的天赋有多惊人。
范徽甫从友人的炫耀便大概知晓其子的语言天赋,但是语言天赋和学习天赋完全不是一码事。
看着坐着只有一岁多的小儿,范徽甫实在是在感慨原来世间真的有生而知之的人。
“这孩子将来不说中举,也可窥见其大才之资。”
穆山听到友人的评价,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全然不知穆清此时头脑风暴的buff开得何其高。
范徽甫的问题一个赛一个的刁钻,穆清只能用尽以往所学才能回答个大概。
穆山炫耀完穆清后,完全又没有了一个作为父亲的觉悟,开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