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穆清此刻的模样全然被穆山瞧见了。
“跟着爹爹读”,穆山拿过书,指着书上的文字: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小人儿虽有不满有人夺走了书,却也是开口:“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穆清重复着穆山的话,她还小,为了读得清晰,一字一句都格外慢,没有一字错漏。
不止穆山,刘氏也是一脸惊喜,昨日还是只会模糊的开口一两个字,没想到今日连完整的语句都能说清了。
刘氏眼中越明亮。
穆山又念了几句,无一例外,穆清都完整的复述下来了。
穆山虽然还不确定自己家的小孩是个神童,但就是这天赋异禀的学习能力,说是一个潜在的神童也不为过。
穆山和刘氏都没有对穆清的学习能力感到奇怪,他们内心更多的欢喜。
神童可以是别人家当然也有可能是自己家的,若是出生在了自己家,为何不感到喜悦,为何要感到诧异。
穆山一想到他的同门天天说自己的嫡子天赋如何如何的高,这下看着穆清的眼神就愈加满意。
他得快些为自己这个小儿子打算起来,制定学习计划。
有方仲永、江淹在前头,穆山就觉得不能埋没穆清的天赋。
学到老,活到老,到现在穆山还在学习,而穆清也应该早早开始温读四书五经。
一想到将来说不准会有一名少年状元从穆宅走出,穆山的心就澎湃不已,久久不能平静。
穆清乖巧的看着书,勉强用胖乎乎的手指扒拉着纸,然后扒拉半天转而放弃的看向一边的张嬷嬷。
奶里奶气的小团子此刻还不知晓她的父亲后来会有多么丧心病狂的用一大堆功课对待一个走路还得爬着的孩童。
不过就算知道了穆清大抵也只是会稍稍怠惰一会。
穆清的灵魂来自二十一世纪。
在2o23年,穆清不过是一个勤勤恳恳打工的农科院研究员,经历了非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