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好的办法,那就是把人给绑起走,到时候生死由命,皮家人再怎么也查不到他们头上,就算是查到,只要没有证据,他们这外乡人也拿他这个大队长之子,革委会成员没办法。
胡安仔细了他一番,最后说道,“行,再相信你一回,这次回去,也是审核临时工的时候了。”
他也是明晃晃地告诉段天才,这次回去后,他是失去工作,还是转正成正式工,也就这一回了。
段天才点头,将不满与愤恨藏在心底,眼睛向他方,里面燃着浓浓焰火。
这边暂时商量好了以后,他们也跟着离开。
回去的路上,不少人跟着他们打招呼。这回,胡安和赵县是没心情理了,到这些大小媳妇,他们就觉得身上隐隐泛疼,那是之前被掐的。
胡安更是不自觉地扣着自己的衣服,手指触碰到了里面温热的肌肤,这个洞,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抓破的。
等弄到人,立马走,胡安和赵县心里如是想到。
不自觉地加快速度走了一截,赵县放慢脚步,眼睛虚眯了一下。
“那人是谁”赵县舔了舔嘴唇,手指向那边提着木桶的女人。
只见那人头发乌黑,身材纤细羸弱,配上一张苍白而精致的脸,宛如画中的古典美人,风一吹就走。
段天才到他指向的人,眉头皱起,抿了抿嘴,说,“是江家的夫人,前几个月才被下放回到大队上。”
“江家”赵县若有所思,继续问,“这江家还有什么人”
“除了她就只有他儿子了”对上赵县还是衣服询问的脸,段天才只得继续解释,“她儿子叫江斯年,也就十二三十,江夫人叫舒语。”
“十二三岁”赵县声音中带上了几分满不在意,“孤儿寡母”
“这江斯年还是有几分力,每日都是下地干活”段天才也瞧出他的意思,也就稍作解释了一下。
“到底是个小崽子,下地干活又能怎样”赵县不在意,,在他来,是个人都能下地干活,但是这些下地干活的人可做不了他的工作,因此,他是从心底不起这些乡下人的。
就算是江家以前再厉害,现在不也就是乡下人,只能被自己踩在脚下。
“晚上,就去这地主家夫人改造得合不合格。”
赵县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恶意,一双眼死死地盯着在那边的舒语,嘴角咧开,整个人油腻中带着几分肆意。
在那边的舒语浑然不知,提着洗好的衣服,脸上柔弱中带着几分欢喜。
这些日常的活计,让她觉得自己的存在的是有意义的。
再加上,虽说还是有些人对她的态度不好,风言风语的,但是现在在大队上出门也还是可以和大家说上几句话了,比起以前在县城的日子不知道好了多少,她对此很是满意了。
回到家里面,她把照例把门给关上,虽说她觉得没什么必要,但是江斯年一直这样要求的,她也还是日常锁门。
关上门,她提着木桶走到院子里,那边用几根竹竿做了个晾衣服的杆子。
扭干水,她便把衣服一件一件地往上面晾去。衣服不多,也就是她和江斯年两人昨日换洗的衣服,现在日头大,每天洗好衣服,等到晚上的时候就会干了。
她家倒是也有水井,可以打水洗衣服,但是舒语也不能整日都呆在家中,一个人会闷坏的,因此,在大队上呆了一段时间后,舒语也就隔三差五地出去外面的池边洗衣服,和其他人说说话。
衣服晾好以后,到江斯年明显小了一截的衣服,再想到后面冬日所需的衣物,舒语又有些发愁了。
但是发愁也没办法,她也没有很多的时间在白天发愁,晾好衣服以后,她还要去喂家里面的猪,还要喂鸡,还得去准备做饭,忙忙碌碌,过上普通人的日子。
忙碌一天,等到晚上江斯年回来以后,母子俩吃完饭,洗漱一番就各自回房间躺着了。
夜幕渐深,夜空中的月牙被乌云遮盖,天上的繁星若隐若现,一阵阵凉风吹拂,四是要下雨的样子,就连周遭的虫鸟也安静了许多。
在这夜色之中,三个身影从段家走了出来,开始往江家的方向走去。
“相信你赵哥,不会有事的”赵县走在最前面,信誓旦旦地开口,对于段天才上瞻下顾的行为颇有几分不上。
“就你这胆子,以后可怎么跟我们混。”
段天才露出个有些勉强的笑容,这以前混,也没混这么大呀。
不过想想江家的身份还有赵县胡安两人的身份,他也是暂时松下一口气,说道,“江家的大门很是结实,墙也很高”
他们也不方便直接拿个梯子,只能翻墙了。
“这有什么”胡安不甚在意,这翻墙,他们可没少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