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音一听,赶紧说,“小姐,我也去吧,能多拿点!”
最后,石墨让红音、春音、紫音和冬音一块去,万一出事了也好有人接应。
石墨趁着夜色去夜探黎知府的别院,鲁樾则坐在书房里生着闷气。
石墨今天的废物两字刺激了鲁樾,他是废物吗?好像是,也好像不是!他是废物,他被皇上给驱逐到了涪城,说是他的封地,他却没有自主的能力。他不是废物,是他曾经带领鲁国的大军驻守在边境,他在的时候,鲁国没有打过败仗,不曾经损失一片国土。
鲁樾心中惆怅,独自站在院子里,看着天上的月亮,今晚的月色很好,月亮非常明亮!
“王爷!”蒋伯走到鲁樾身边行了一礼。
“蒋伯,我是不是做错了!我从小失去母妃,父皇在我九岁的时候就把我送到军营训练,我一直觉得是父皇对我的一种保护。
我在军营多年,十一岁去驻守边关,远离朝堂。父皇薨逝也未曾入京,一直在边关驻守。
现在想想,怕不是父皇以为我有了军权就能护住自己,难道,他就没想过,一道圣旨就能剥夺了我的军权吗?”
“王爷,老奴说句不该说的话,你没有害人之心,一心守护鲁国,可是皇上未必这样想啊!
现在您看看,这鲁国除了瑾王,其他的皇子都在皇室的斗争中死去了!这瑾王是皇上的亲弟弟,现在不也是无职无权,闲赋在家,如果您不争,怕是结局难料!毕竟,您在军中,还是有威望的!”
鲁樾听了,望着月亮,手指不自觉的捻了捻,争还是不争?这是一个事关生死的问题!
石墨和春音她们借着月色来到了黎知府的别院后墙根,隐约听着别院里传来的丝竹管弦的声音,春音说,“小姐,今晚的月亮太亮了,不行咱们改天吧!”
石墨看着天上的月亮,说,“先进去看看,不行就撤!我和冬音进去,你们在这守着,如果有事好接应一下我们!”
石墨说完,一个助跑就翻上墙头,心里骂道,这么亮,想躲藏都不容易。
冬音也上了墙头,石墨往右边一指,冬音就顺着墙头往右边的大树跑去。
俩人刚上了大树,就见一队护卫从房子的拐角处出现了,然后从大树底下经过,往前方走了过去。
石墨刚想从树上下去,冬音小声说,“小姐,等等,看,有云!”
石墨抬头,果然,一大片乌云飘了过来。
石墨想了想说,“先上房顶!”
石墨和冬音上了房顶,就见远处这别院里非常热闹,今晚的夜色好,院子里挂着灯笼,一群女子在吹拉弹唱,有十几个穿着轻薄纱裙的女子在月色下起舞!
石墨和冬音悄悄的往举办宴席的院子靠近,耳边就听道,
“崔将军,你看看,我的这些舞娘如何?”石墨听的出来,这是黎知府的声音,
“黎大人,崔某一个粗人,哪里会什么欣赏,就觉得跳的好看,非常好看!人好看,舞也好看!”
“哈哈哈!崔将军你要是喜欢,就选两个陪你,海棠,木槿,你俩过来陪着崔将军,今晚要是崔将军没有喝好,就是你俩的过错!”
石墨看到有两个舞娘甩着衣袖含羞带怯的坐到了曹将军身边,一个倒酒,一个喂酒。石墨心里骂道,“败类!”
这边黎知府和崔将军在喝酒赏着美女,石墨就去别的院子查看,看看哪个院子现在没人,哪个院子是黎知府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