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订了两间房,但三个人是在一间房里睡的。立春和立夏俩人轮流值夜,石墨躺在床上闭着眼假寐,不敢真的睡过去。
第二天,三人都乏的不行,但还是咬牙坚持上路。这云岭多山,石墨她们运气好,没有遇上土匪,天黑的时候到了陵阳县。
这陵阳县就只有一个客栈,石墨看着客栈的招牌,就感觉不好,归家客栈!归家归家,难道是归老家?
石墨没有入住客栈,而是去了县里春风酒楼,先在酒楼里吃了饭,然后和掌柜的商量让他们在酒楼凑合一宿。
掌柜的看起来像是一个老实人,长的微胖,一说话就是笑眯眯的。听到石墨说归家客栈已经满了没地方,就看了看石墨说,“住我这里也不是不行!就是在我这里,你们只能在草棚里凑合!五两银子,行就给银子,不行就算了!”
“好!”石墨答应了,给了掌柜的五两银子!
掌柜的让伙计给石墨她们把马喂好,给石墨他们安排住处。伙计一听,立马就带着石墨她们去了房间。
那伙计看着石墨她们的马就对立夏说,“算你们运气好,那客栈住满了,不然,就冲着你们这三匹马,明天你们未必能走!”
立夏一听,感情那客栈是家黑店,立时,对这酒楼的伙计也防备起来!
立夏把伙计的话和立春说了,俩人一合计,不睡了,熬一熬还是可以的!
石墨也一宿没睡,好歹有地躺着就行。天一亮,三人就骑着马出了。
好在顺着大路就能进入肃州府,这一路过去相对来说就比较轻松。进入了肃州地界,她们一直往前走,看到岔路口,现了墨七他们以前留下的标记,三人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就开始往庄子的方向狂奔。
太阳落山的时候,石墨三人看到了庄子的大门口,等三人骑着马进到庄子里,石墨直接摔下马,她的坐骑也躺到地上口吐白沫。
立春和立夏也是一样,随着马儿躺在地上。
墨一一见,立刻大喊戒备,庄子上的人立刻全副武装守在庄子门口,生怕有追兵来袭,墨一还带着人出了庄子去拦截追兵。结果,转了一圈,在路上等到半夜,也没见追兵的影子。
刘勇头一次见石墨出现这样的惨状,赶紧抱起石墨往房间里走。立春和立夏也被人扶回房间。
了凡师父赶紧给马儿吃了颗药丸,让人把马抬起来,让马缓慢的走几步,然后赶紧给马喂了一点水。
看完马,了凡师父又赶紧去看石墨,刚才那丫头摔的不轻。周云霄也跟着了凡师父去看石墨。
石墨侧躺在床上,让刘勇解开她胸前的包裹,刘勇把包裹解下来,石墨说,“数数,看看我这次拼的命值不值?”
了凡师父看着石墨说,“什么值不值的,有什么东西比你的命更值钱?”说完就给石墨把脉,又给石墨摸了摸骨,还好,没摔断骨头。
石墨看着刘勇说,“义父,你现在数数,让我安心些!”
周云霄一听,就把门关上了。刘勇打开包裹,打开匣子上的锁,看着满满一匣子银票惊呆了!
周云霄看着满满一匣子银票眼珠子都瞪圆了,这是多少银子啊!
了凡师父看到刘勇和周云霄都看着匣子呆不说话,就走了过去,一看满满一匣子银票,就说,“我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多银票,让我来数,让我过过手瘾!”
银票太多了,根本就数不清,最后数的了凡师父头疼,账也算不清。
看到了凡师父算不清账,刘勇把墨七喊了过来,让他数。
墨七一边数一边算,最后捧着银票激动的说,“庄主,这是三十万两银票,是三十万两银票!”
石墨听到墨七说是三十万两银票,心里的那口气松了,头一歪,昏睡了过去。
刘勇和了凡师父、周云霄一听是三十万两银票,都激动了,都看着桌子上的银票两眼放光,刘勇扭头问石墨,“墨儿,你从哪搞到这么多银票?”
没有人回答,刘勇愣了一下,又问了一遍,见石墨没回答,刘勇就慌了,赶紧走到石墨身边,摇晃石墨说,“墨儿,墨儿!”
了凡师父挤开刘勇,给石墨把脉,然后对刘勇说,“这是太过疲劳昏睡过去了!就先让她睡吧!”
墨七把银票都收好放到匣子里,交给刘勇就退了出去。
了凡师父对刘勇说,“你先守着她,我去看看另外两人!”
刘勇点头,了凡师父带着周云霄就出去了!
了凡师父给立春和立夏把了脉,和石墨一样,都是太过疲劳,没有大碍,就让守夜的人晚上仔细着点,有情况就叫他。
了凡师父回到自己房间,就开始拿出自己带来的草药给石墨她们配药,一边配药一边说,“这墨庄主是怎么养的孩子,怎么就这么能干!这要是我闺女,我得把她宠上天!”
周云霄听着了凡师父这样说,就忍不住说,“那您老可以认她为义女啊!”
了凡师父看了周云霄一眼说,“你说的有道理,我看这事行!哎呀,这闺女真是太好了!真让人喜欢!太能干了!将来肯定有大出息!”
周云霄看着了凡师父眉飞色舞的夸奖石墨,他中状元的时候,了凡师父都没有这样高兴过,心里有点泛酸,感觉了凡师父不疼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