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礼结束掉手上的事,看时间,早已凌晨一点,他合上电脑,提醒她该洗澡睡了。
林予墨道:“你先洗。”
“好。”
傅砚礼上楼,林予墨也懒得敲字,直接语音过去:“没有性生活怎么了,二十六年都这么过,以后还过不了了?”
“你别用你的污秽思想污染我。”
云杉好奇:【哦,你确定你对他一点想法也没有。】
林予墨回答坚定:“当然,他就算什么都不穿站我面前,我也照样心如止水,没有一点邪念好吗?”
也不是没有一点。
傅砚礼洗完出来,穿得是长辈准备的红色丝质睡衣,扣子已经系在第一颗,但位置偏低,到锁骨往下一小寸的位置,隐约可见胸廓的肌肉线条。
肤色冷白,肌肉紧致。
可见有时候穿比不穿更能引人遐想。
温度有些高,她悄悄移开视线。
“别弄了,去洗。”傅砚礼道。
“哦。”
林予墨撑着地毯爬起来,慢吞吞上楼,拿来自己的那套睡衣,将自己关进浴室里,浴室刚用过,镜面上还有水汽,地面是湿的,空气里弥漫着清爽香气。
杜绝自己多想,倒上卸妆油往脸上抹去,打滑转圈,闭着眼,在眼窝那细细按压着,台面上大部分都是她的瓶瓶罐罐,柜子里也多是她囤积的面膜,她东西多,衣服更是,跟傅砚礼共用一个衣帽间是不够的,次卧的也被她拿来使用,塞得满满当当,极具安全感。
相比较下,傅砚礼东西很少,而眼前,也就是牙刷剃须刀以及男士洗面奶漱口水什么的。
就这么点东西,皮肤是怎么做到那么好的?
意识到自己思绪好像又转回去,一捧清水往脸上浇,脱掉衣服,洗澡去了。
她觉得有那么点别扭,这种别扭跟她预想的不一样。
罪魁祸是云杉,如果不是她挑起话题,自己也不会往那方面去想,以至于现在,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东西。
洗完出来,傅砚礼已经靠躺在床上,手里拿了本书在看。
洗过的黑已经被吹干,额前是细碎短,鼻梁高挺,抿着唇,看书的样子很斯文。
前段时间,她开玩笑问他要不要同床共枕彻夜
长谈,没想到时间跳转,眼下他们共处一室,即将盖一个被子睡觉。
那时候,谁又能预料到后面的事,
要不要同床是他们讨论过的。
傅砚礼态度是尊重她,她觉得没必要,既然已经结婚,没必要刻意分床睡,毕竟往后很长,难道一直分房住?另外,无论他们之前抱着什么样的想法结婚,结婚都已经是事实,如果在一张床上睡不出男女之情无所谓,睡出了也算是好事。
虽然她觉得这种可能性太小,但不强求,展到哪步算哪步。
林予墨掀开被子一角,在旁边躺下。
傅砚礼放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