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是在外面解决的,一路逛吃,不怎么馈,到九点才开始选择她推荐的一家店,也在河边,桌子支在店外,有和风在吹,缓解夏季的燥热。
吃完出来,林予墨闻到夏季特有的栀子香气,寻着味道,
找到摆着卖栀子的小摊,已经所剩无几,一束束的没了,只剩下绑着丝带的单支。
摊主盛情推销,说是把花插在水里,好闻也好看,没过几天生根还能栽种,挺容易活的。
林予墨挑拣一朵半开的。
也没准备插水里养活,让摊主帮着剪短一大截,剩下的别在耳边,她回头,看起来比花更鲜活。
“好看。“傅砚礼认真看过后,给予真实评价。
林予墨笑:“我还记得我们领证的那天,我都很不确定,
想着要不要找你摊牌算了。你送我一束栀子,那种感觉好奇
怪,好像一下子就定下来。“
“感觉,好像还不错“
说完,又问:“我这样说是不是特矫情?“
但人就是情绪动物。
“不矫情,早知道这样,就将满城的花都买下来,好让你心安一辈子。“傅砚礼牵住她的手,还捏下柔软的掌心。
林予墨捣唇笑:“夸张。“
玩累了,准备回程。
走过热闹的街,林予墨像小时俞一样赖着不愿意走,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像是化开的糖水。
傅砚礼蹲下身去,她得逞,欢喜地拨着他的脖颈,他托着她的臂,往酒店的方向走,路灯将两人习身影拉长。
以前与现在的身影似乎在重合。
她感觉到眼眶的温热,叫他的名字。
“储砚礼。“
吴2“
她说:“我们以后别吵架了好不好?就算我再生气,再不想理你,你也不要就这样走了“
他们闸矛盾的那段时间,是真的很难过,难过到希望时光追溯,回到她开出那句凑合结婚的玩笑话之前。
但又不想抹灭掉他们结婚生的这一切。
傅砚礼背着她,步履稳健,好半天,说好。
“不会再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