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看了看马桶,纠结了一下,最终还是找乐子的心思占了上风,
“柱子,咱们事先可说好。
我们在家可从来没刷过痰盂,到时候弄不干净你可别怪我们。”
知道这几个家伙是为了偷懒找借口,何雨柱也没惯着他们,
“我才不管你们弄不弄得干净,
要是弄不干净,
大不了睡觉的时候我把痰盂摆在你们头顶,我看伱们能不能睡着觉。”
“呸!柱子,
你丫真是太恶心了,痰盂那么臭,你是想熏死我们吧!”
“随便你们怎么想,
我丑话说在前头,既然咱们住在一起,那倒痰盂这事儿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挨个儿来,迟早的事儿。”
见何雨柱态度坚决,许大茂他们三个也知道让何雨柱来伺候自己那肯定不现实,
最后也只能答应下来,
“成吧,既然这样,那今儿就我们仨一起去,正好看看热闹。”
许大茂几人端着痰盂、歪着头一脸嫌弃的出了四合院,立马就抱怨起来,
“我尼玛,这味儿也太冲了,
你们两个昨儿晚上到底撒了多少啊,怎么比以前多了这么老些。”
“呕哕……,
你丫昨天晚上不也起夜了嘛,说我们干什么。
你也好意思跟以前比,
以前家里就我一个,咱们现在是6个人住一起不说,粮食也不怎么够吃,
我爹说晚上睡觉又不需要动弹,只混个水饱就成,
那可不就得起夜,撒了这么多嘛。”
阎解成说到这里,肚子也开始咕咕、咕咕的叫了起来,
“赶紧吧!
咱们看完热闹,还得回去吃饭呢,我都快饿死了。”
阎解成的肚子就跟个信号枪一样,它刚响完,许大茂、刘光齐的肚子也响了起来。
“对对对,赶紧赶紧,啥事儿都没有吃饭重要。”
结果几人刚端着痰盂来到公共厕所,就被排队的街坊们给嫌弃了,
“尼玛,你们几个小兔崽子闹哪样,
出来倒痰盂怎么也不知道盖个盖子,还好现在天儿冷了,要是夏天,这厕所干脆也不要待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