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
“都肿了,不要了,求你了,老公,亲老公…啊!”
……
昨夜的那场惊悚,让所有人都像是被榨干了般疲惫。云州抬起手腕看看手表,已经接近中午时分了,可整个宿舍楼里还是静得可怕,仿佛连空气都在小心翼翼地踱步,生怕吵醒了那些还在沉睡的幸存者。
“老,快上来看看!”袁浩的声音从六楼楼梯口传来,语气里透着一股难以名状的兴奋。
云州快步走上楼,一眼望去,顿时愣住了:“卧槽!这是个啥玩意儿?”
只见袁浩手里拽着昨夜那只尸化猫头鹰,它全身黑得跟墨似的,还泛着诡异的光泽。这猫头鹰简直就是黑夜里的隐形杀手,随便往哪儿一站,都能跟夜色融为一体,看都看不见。。
“你看这翅膀!”袁浩用消防斧小心翼翼地扒拉开猫头鹰那长达一米多的翅膀。
云州定睛一看,顿时一声卧槽!“这是?不但尸化还变异了?”他抽出大宝剑,轻轻地敲了敲那翅膀,金铁相撞的声音在空旷的楼道里回荡。
这猫头鹰的翅膀构造奇特,从翅尖开始,有两组飞羽,先是o根初级飞羽,这个比较大,然后是根次级飞羽,这个比较短,翅膀迎风面上还有大覆羽、中覆羽、小覆羽、肩覆羽,但只有翅尖上第一根飞羽羽毛,也就是初级飞羽中的第一根是最长最大的,也只有这一根不知道变成了什么材质,足有三十多公分长,锋利得就像一把匕。
云州接过袁浩递过来的木棍,试探性地在那根飞羽上划了一下。只见木屑飞溅,切口处光滑如镜。“这么锋利!”他惊叹道,眼神里充满了惊讶和欣喜。
袁浩指了指旁边两节断裂的方管儿:“不止如此!你看这个,这是架子床的铁腿儿,被这家伙一翅膀就给削断了。”
云州拿起来一看,果然切口平整无比。“削铁如泥啊这是!”他感慨道。
“而且你看这根飞羽的厚度,最厚的地方竟然有一公分。”听到袁浩这么说,云州伸手捏了捏那根飞羽,确实很厚实,“还真是,这不就是把匕了吗?怪不得能一击斩呢,太锋利了。”
”确实恐怖。”
“一个翅膀一根儿?”
“对,只有这一根变异了。”
“那一对翅膀岂不是就两根儿?”
“是啊,怎么了?老。”
“袁哥,咱们得想办法把这玩意儿弄下来啊。”云州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这可是好东西啊。”
“老,我也是这么想的,这要是拔下来做成短矛,想必很好用吧。”
这猫头鹰尸化之后,整个筋骨都硬了不少,用消防斧剁,用刀割,最后用兵工铲的的锯齿,生生锯了一个来小时,才把两根飞羽给弄下来。
袁浩从几个宿舍里找了几个皮包皮鞋,把皮子割成片,然后找来针线,一点点缝制了两个皮鞘先把飞羽收起来,这个暂时不好用,没刀柄,只有根不知道是骨头还是什么的东西的握把,太细了,不好持握,“等有机会找到加工厂,好好研磨研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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