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姐姐,若夫人有甚么异样及时与我说。”
她随即又仔细叮嘱:“我马上去医馆,接大夫过来,这里劳你费心。”
王大夫被方淮拽着往宅子奔,行至街口,他没忍住扶住了墙,喘着气摇头道:“等……等我喘……口气……”
方淮抿唇,虽然着急,但也只能等着。
她一边焦急地来回踱步,双手一边不住地摩挲腰间的香囊。
“走吧。”
话音刚落,方淮立马扯着他往巷口走。
王大夫边进院子,边疑惑道:“这才多久,你们就换地方住了?”
方淮含糊其辞并不回应,伸手引他进正房去。
王大夫进屋,见到床上缩成一团的严氏,不由得皱眉。
“上回见她便是如此,怎么过了近一个月,仍然如此?”
他语气带着谴责,瞪着方淮道:“我不是说过了?要顺着她,要安神,不能情志过极——”
王大夫一面训斥她,一面让方淮安抚严氏。
方淮坐在床边,低声柔和地和严氏说了许久,她才肯伸出手给王大夫把脉。
王大夫将手搭在其手腕上,一会拧眉沉思,一会垂头沉吟。
方淮见之王大夫迟迟不语,不由忐忑不安,心里悬着的石头,险些要冲出嗓子眼。
她紧紧攥着香囊,想开口问,又生怕干扰到大夫诊脉。
若是夫人出了甚么事,自己便是罪人!
知晓夫人郁结于心,也没有多加留心,会造成如今的境况,全是自己……
“小娘子?小娘子?”
王大夫在方淮面前挥了挥手,看她满蓝愧疚,话锋一转:“你也不用担心,往后留心些,做事细心些,别再招她了!那些药方,我要重写……”
“大夫,你且等等,我马上来——”
方淮匆忙离开,又急忙回来,她手上拿着一根小木棍,朝下的那头黝黑灰。
她从香囊里抽出一方帕子,对面前的王大夫道:“大夫,你说吧,我记着。”
王大夫抚着胡须,颔道:“黄连阿胶鸡子黄汤继续用……”
方淮坐在桌边,仔仔细细的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