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佟贵妃眼巴巴的着,还有其他妃嫔的默默窥视,她都险些以为自己怀的是什么倒霉东西了。
德常在咬了咬牙。
这个孩子的事情,她不会做错。
要不然她只能默默无闻的在这个后宫里,她必须要找到一个人攀附。
这个孩子作为桥梁,去攀附佟贵妃就正合适。
至于金贵人,为什么自己对她这样尊敬。
德常在冷笑一声,皇上对谁好,她便对谁好,一心随着皇上的步子走,才能再次赢得皇上的注意。
这就是德常在想出来的法子。
柔顺二字,德常在刻在了骨子里。
话虽然是这样说的,但是德常在也不是瞎子,着金贵人头上戴着的、身上穿着的,全都是内务府的新品,而她的身上为了表示自己的柔顺,不管是吃穿住都是佟贵妃给的。
她的心仿佛在滴血,一股子酸意涌上了德常在的心尖,让她对自己的聪敏堵在了喉咙里。
画面一转,回到了春禧殿里。
果不其然,白嬷嬷只是了一眼金微云手上两个涂了颜色的指甲,说道“想必是主子颜料没拿够,烟雨下回做事细心一些。”
烟雨呐呐的应了。
而后烟雨便在金微云得意的目光下,期期艾艾的说“主子现今已经痊愈的差不多了,若不然给主子点两道肉菜补补身体”
白嬷嬷审视的视线从烟雨的身上划过,她眼光一收,而后点头。
“着点,但也不要太过油腻,免得夜里着了凉,明日肠胃不适。”
白嬷嬷对这一主一仆的打算是清楚的很,上下眼皮子一沓就出来了是谁的主意。
金微云又找了个机会和白嬷嬷说了孙女的事情。
白嬷嬷“有主子顾,奴婢放心多了。”
白嬷嬷没说假话,是真的放下。
这就剩下个小孙女,万一有什么头痛脑热的,还是跟在金家人靠谱一些。
与自己托付的老姐妹相比,金家现在怎么也算是权贵之家了。
至于小孙女会不会被万岁爷发觉放到了金家照顾。
白嬷嬷笑了一下。
万岁爷把自己放到这里来,其实也有让金微云把自己收为己用的意思。
白嬷嬷现在越在春禧殿待得久了,越发觉,万岁爷对于主子的护之心。
用得戏文来说,只是这心藏的太深。得被人剜去几层,鲜血流了流才知道轻重。
不过白嬷嬷也不觉得谁会教万岁爷遭这个罪,都是戏曲儿里写的罢了。
说不定过上一阵,这也都被消磨平了。
正在白嬷嬷出神的时候,她的余光瞥见了向迎在夜色之中回来,稳重的神色下,步履匆忙。
白嬷嬷便假寐在了椅子上。
向迎急急忙忙的走到金微云耳边,小声说道“主子,碧柳又传来消息,说是宜嫔给布常在出了个歹毒主意。”
“要用小格格落水来陷害主子,说是故意推小格格落水,让旁人以为是主子推得。”
金微云当即怒了。
她一怒之下,把桌子上的杯子一摔,摔得门外的白嬷嬷惊了惊。
“歹毒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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