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镇用刀尖轻轻蹭了蹭对方白脸蛋,神示意,安乐公主浑身颤抖,由自主地重新坐上。
“臣,敢冒犯殿下。”
被刀架着敢乱动安乐公主:“”
她丝毫注意到自己身上单衣滑落,露出半截白肩膀,双手垂落,无力地抓着上被子。
“好好说话,臣就收刀,好好?”
她咽了口口水,只得点点头。
王镇当即收刀,自顾自搬一把椅子,大马金刀地坐在她对面。
“妖在朝时”
安乐公主马上就叫道:“那本宫母!”
“殿下,想知道生命意义吗,想要真正活着吗?”
“?”
她神顿时茫然起,知道王镇在说什。
“殿下,生在世,无非吃喝玩乐,但像殿下样,一定更高雅追求。臣底下听说过殿下以往子,那可真神仙一样子。”
王镇感慨道:“钱多用完,身边随时随地都挤了奉承殿下王侯贵,衣伸手饭张口,地方都宫阁楼台,几时过掖庭宫样脏臭地方?”
安乐公主神顿时流露出一丝惘然,显然,她也很怀念样子。
种着金汤匙长大女,九成九本能忍受任何困难,她从父亲登基那一开始就始终过顺心如意,哪怕在父亲落难被贬时也父母疼爱,何时历过下种掖庭宫子?
“你到底想要什?”
她声音低落下去,她在面对其他时候,倒能一副公主架子,但看到王镇时,她就像一头可怜小兽,只敢在他注视下拼命蜷缩起身体。
“殿下,相王仁善,只要殿下诸事配合,最差也就在宫中带修行,锦衣玉食子倒能。”
王镇摩挲着间刀柄,笑道:“当然,凡事都应该往好了想,殿下最多过几天苦子,熬一熬,再配个好驸马,仍旧大唐天下第一美貌公主殿下。
只要殿下配合,什都好说。”
“你”
“今夜时间多,臣就直说了,殿下以前最喜任用,各处官衙都殿下强行安进去手,现在,臣希望殿下能一份名单,者相关簿册,能证明那些卖官鬻爵弄官职。”
王镇等她答,就竖起两指头,比出一个“耶”。
“第一,若能其他任何罪证,臣胃口大,全都要,只要多一项,臣就确保能让殿下子比现在好过。
第,名单和簿册位置现在就要告诉。”
“本宫能得到什?”
安乐公主虽然害怕王镇,但小声问道,王镇平静地看着她,左手当即握刀柄。
“要了!”
她吓得又蜷缩起。
“殿下,咱们得脚踏实地说话,你先说,臣看着给就了。”
“些官职簿册都在吏部和三省府库里,你管要什?”
“些都向殿下行贿买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