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露这么一说,江母立刻就坐不住了,等江翌过来,拉着他就去外面,话语严肃:“怀了孕,还不赶紧把结婚证领了,你是想让这孩子出生得名不正言不顺吗?”
“让人笑掉大牙?”
江母着急,江翌却故意表现出不怎么着急的模样:“还早,露露还在住院,动了胎气,心情也不好,暂时不提这个事。”
“怎么能不提?”
“妈。”江翌说完又道,“您就别管了,我会处理,您也别操心了,这万一要是再弄出点事情,我怎么办?”
他后面的话没说完,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走进了病房。
话语间,充分表达了他的无可奈何,谁让对方是他的母亲呢?哪能怪罪?
“你这孩子——”江母愧疚感再次加深,见他们没有领证的打算,更加着急了,出国的事情都延迟,就怕出点什么事儿。
不行,这件事因她而起,她得做点什么。
晚间。
江翌从公司加班回来,第一时间来苏露这里。
他生怕她饿到似的,都会带回来一份晚餐。
今晚带的是野生菌松茸鹅肝米线,怕凉了不好吃,江翌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拉开床板,把晚餐放上去,让苏露赶紧吃点。
“我还有点饱。”苏露坐起身。
江翌一边打开盒子,一边说:“你是饱了,宝宝饿着呢。”
“宝宝也说不饿。”苏露低估。
“嗯。宝宝饿了。”江翌把筷子递给她,煞有其事说,“多吃点,两个人都长点肉。”
苏露:“”
那么一大碗米线,骨汤清香,配料丰
富,但她真的吃不了那么多,拿着筷子开始挑拣起来。
江翌还有点工作没做完,正坐在她对面处理文件。
倏然,一个调羹伸到他面前,苏露夹了一些米线,送到他的嘴边喂他。
江翌心里一甜,张口吃下,继续工作。
没一会,苏露又喂他。
“你先吃。”江翌说着再次张口吃下。
“嗯。”
苏露虽然应,又夹了一大勺,递给他。
来来回回几次,江翌终于现了不对劲,看向她的碗里,里面的米线剩得没多少了,他挑了挑眉,都不清楚自己刚刚吃了多少。
“就剩一点点了,我吃不下了。”苏露说着,把碗往前,顺便给他筷子。
“大半都是我吃的吧?”
“是我们两个人吃的。”苏露说得一本正经,奈何平日不会说假话,眼神老是飘闪,还在不断强调,“是我们两个人吃的,所以剩下的就是你的。”
江翌被她逗笑,低低笑出声。
“真的,你才吃了那么一点。”
苏露刚说完,江翌就把调羹和筷子拿过去了,给她夹了一点,喂给她。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