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知意摇头谢绝,“您就留在这里照顾爷爷吧,反正我们晚上还是会回来吃饭的。”
周阿姨点头,目光轻叹地目送他们车子走远。
待车子消失在拐角,左邻右舍才探头探脑地来唠嗑,“你们家那个搬走了那沈家那几位,是不是要搬回来了”
周阿姨,“不知道。”
她一个保姆,哪好过问主人家的事。只不过,那个什么沈家在背后没露面,就搅风搅雨闹腾得这么大。她有预感,以后这个家里要不平静了。
风知意搬家是悄无声息的,花了一天时间在新家安顿下来,晚上去陪风老爷子一块吃了饭,跟往常没有什么区别,就是需要晚饭后散步回去。
风老爷子神色沉默地没说什么,只是等风知意一家走后,气不顺得回头就打电话破口大骂老首长,把他给骂得狗血淋头,骂他不告诉自己风知意已任军医职位的事。
他还以为,风知意只是久病成医,医术还不错而已,还是个无证的,所以现在要上学考证。谁知道她早已经成了正儿八经的军医,而且职位还不低,还在国药局担了职。
他亲孙女的事,他还不如一个外人知道得清楚。而且,这个孙女,他怎么留、都没留住。他真的是有说不出来的失落和遗憾。
在省城的老首长不以为意地“哈哈”大笑,“这不能怪我,这是小丫头让我不要告诉别人的。”
“我是别人吗啊”风老爷子一腔的郁闷朝他倾吐,“我是她亲爷爷在她面前,我现在居然连个外人都不如”
“哎呀,你计较这个做什么我估计小丫头自己都没怎么把这个当回事,就懒得说吧。”老首长是真觉得风知意挺淡这些东西的。
“这么大的事,怎么能不当回事”风老爷子警惕地怀疑,“你们这几个老家伙以前是不是欺负她年纪小不懂事,忽悠她干活不给饭吃呢怎么现在才给她一个小楼也没见你们给她一个像样的东西。”
“哪有”老首长倍感冤枉,“真的是她自己要求的。她以前可能是顾及着你的处境吧,才要求隐姓埋名的,你可不能怪我们亏待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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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老爷子轻哼一声,“那你们就这般心安理得你们那老脸皮怎么就那么厚呢”
老首长“哈哈”一笑,“像她这种稀缺人才,只要能做出研究、做出
功绩,拘泥形式做什么当然她要啥都会尽量满足,更何况她是不要名不要利也不要权势,只是求不抛头露面、不被人打扰、一心搞研究而已。”
这不是国家正巴不得一心做研究的人才么有什么不能满足的求之不得好吗
如今要栋小楼而已,国家巴不得给呢要东西好啊最怕无欲无求的人,哪天撂担子不干了,就算是国家也没法挑她的理。
所以老首长挺开心,“她这是从你那搬出来了改天我去。”
风老爷子冷哼,“来我笑话吗”
老首长毫不客气地“哈哈”大笑,“你家那本难念的经我才不稀得,我去小丫头和她孩子。顺便问她要点补品,我最近忙得又腰酸背疼”
“啪”风老爷子气得挂了电话。
远在省城的老首长拿着被挂了的电话摇头失笑,然后搁下。
来给他定时做体检的汪医生在一旁笑问,“风老爷子没留住人”
老首长神色里有微妙的嫌弃,“就他那专门坑老子的儿子做出的事,你想以小丫头的脾性,能跟那样的生父和解还有沈家那一大家子,会不拖后腿小丫头会耐烦搭理他们会为了老疯子那点庇护跟他们纠结不清她少那点权势和地位吗”
汪医生深以为然地点头,“确实没可能。”
风知意在他眼里,是个连工资都懒得领的人。他不给她寄过去,她问都不问。
老首长颇为感慨地轻叹,“这么一个宝哦,当初就当一根草给扔了,真的是造孽哦现在又想找回去,哪有那么好的事。希望老疯子拎得清,别把他这个孙女给真正作没了。”
“难说。”汪医生自己从京市出来的,比较了解,“京市的水,深着呢。小丫头又不喜欢显山露水的,京市那些人又喜欢拜高踩低,风老爷子又是个糙心的。”
老首长沉吟了一下,“那过几天,咱们去给她撑撑腰去”
“行”汪医生点头,“正好过几天我有个研讨会去京市。”
而京市这边,风知意一家搬进新屋的第二天,左邻右舍就陆陆脸皮怎么就那么厚呢”
老首长“哈哈”一笑,“像她这种稀缺人才,只要能做出研究、做出功绩,拘泥形式做什么当然她要啥都会尽量满足,更何况她是不要名不要利也不要权势,只是求不抛头露面、不被人打扰、一心搞研究而已。”
这不是国家正巴不得一心做研究的人才么有什么不能满足的求之不得好吗
如今要栋小楼而已,国家巴不得给呢要东西好啊最怕无欲无求的人,哪天撂担子不干了,就算是国家也没法挑她的理。
所以老首长挺开心,“她这是从你那搬出来了改天我去。”
风老爷子冷哼,“来我笑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