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官方负责义务教育、师资力量等,她负责学校设备、资源、运转等,盈利一半归官方继续投入学校教育,比如教师、职工的工资等;而她的那一半收益,就完全归她了。
毕竟她出钱出力干活,要吃饭的不是
这方方面面的细节,早在建设学校之前就都白纸黑字地敲定了,别人找不了茬的。风知意就一点都不怵,不软不硬地拒绝了别人想分一杯羹的意思。
因此,倒是被人卡了一下开学进度。
毕竟,别人拿她无可奈何,但不代表不能给她使绊子。
不过巧的是,这时,生长剂的诺奖给申请下来了,汪医生跑来找她去领奖来着。
风知意委婉地说自己很忙,没空去,让他派人去帮她领就行。
可这哪行呢汪医生一了解,发现她在被学校的事忙得焦头烂额,立马就反应过来她这是在发小脾气呢
汪医生忙把她这事情给跑通了,并且还给她学校申请了国家日报、和中央电视台的广告宣传。趁机,也是想宣传国家得了诺奖的荣耀,向广大民众科普教育、鼓励提倡学习知识的重要性。
这个时候的电视机都很少,能上央视的广告那可以说是相当地给她面子了。
本来风知意实在不屑去走关系、找人撑腰什么的,她一直按照这里的规章制度规规矩矩地办事,但奈何就是有小人给她穿小鞋,实在耽误她学校开学的进度,她就接受了汪医生的这份好意,答应去领奖。
其实,她对这种荣耀是真的不感兴趣。任何一个人有了她这番出身和际遇,能做到的高度,都绝对比她这条咸鱼强。
所以,这在她来,实在没什么可值得骄傲的。
名声都是负累,为了以后安安生生、轻轻松松地过小日子,她还特意改了个“别名”去领这个奖,电视报纸给学校宣传广告时,说的学校创始人,也是她的别名。
这个时候也没有网络,她就去露个面领个奖,能知道的国人可以说屈指可数,所以影响倒不大。
风知意匆匆忙忙地领完奖回来,正好赶上九月学校开学。她大孩子今年7岁,两小的4岁,正好一个上小学,两个小的上幼儿班。
因为狗子们不好跟着进学校,风知意就把终端藏进了“手表”里,给孩子们一人一块,夹在送他们包文具等礼物里,借口都是从国外买来的。
这个时候的手表也还算是奢侈品,两个小的还懵懵懂懂地不太懂它的价值,倒是孟灼很高兴,不释手地对着手腕上的手表翻来覆去地了又,有些不敢相信,“娘,真的是送我的吗”
风知意好笑,“这难道还有假的不成不都戴在你手上了吗”
孟灼高兴得“嘿嘿”傻笑。
“你的呢”风知意今天刚回来,听孟西洲说昨天就带着孩子去学校报了名,明天就正式上课了,“娘给你装包里。”
“在这。”孟灼打开桌的抽屉,拿出两本薄薄的本。
风知意接过了,有些微怔,“就这两本”
一本语文,一本数学,还跟小图一样,里面内容花花绿绿的没几个字,一点都没有教科的严肃正经和厚实感。
这让她特意准备功能齐全的包,有种大材小用之感。
“对啊,一年级就两本,二年级有四本。”孟灼说到这里,去挨着风知意盘腿坐下,“娘,我想强子哥一样读二年级。这两本我昨天都翻完了,上面的内容娘早就教过我,就是强子哥的那四本我也得懂。”
这个风知意倒是知道,曹强10岁了,再读一年级学龄有点滞后,所以曹营长夫妻俩就让他通过学校的考核报了二年级。
但是,饭饭才7岁,风知意觉得不急,“你强子哥是因为学龄到了,不追赶上去就落后,但你正好是读一年级的年纪。咱们什么年龄,就做什么事,不必急于求成。”
孟灼抿抿唇,拿着两本有些嫌弃地翻了翻,“可一年级的我都会了呀,那不是在浪费时间吗”
其实这个年龄的小孩,最主要的,还是因为想跟小伙伴曹强一块同班上学。
“怎么会呢你会了这个的话,那不是有很多充裕的时间可以去学别的吗”风知意点点他手中那两本单薄的,“谁说小学一年级,只学会这两本的内容就行了吗那你这一年过得该有多贫瘠啊不是”
孟灼着她眨眨眼,似乎没太听明白。
孟灼还是不太懂,风知意就随手拿起他堆在一旁的积木搭给他,“你,如果学习就像你搭积木一样,是不是把底部搭得越宽越多,才能搭得越稳越高呢”
孟灼了自己从小玩到大的积木,有点懂了,“可是,学校里一年级不教别的,就只有语文和数学。”
“不是还有爸爸和娘吗”风知意抬手摸摸他的头,“你想学什么,你爸爸和娘都会教你,可以多学学你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