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风知意一进来就继续疗养身体,利用时间差已经疗养了大半年,这身体已经趋向正常健康标准。
“那您为何不直接揭穿女主的小伎俩,那她肯定就没脸来找你了。你现在留有一丝余地,女主肯定还是会赖上来的。”
智脑觉得,这不像风知意一贯的行事风格。
“因为人会狗急跳墙。”风知意坐在灵泉里,闭眼运转着异能,“原主的家庭背景现在形势不明,我这身份眼下不一定安全。若是让女主知道再也无法利用我、以后也攀不上我背后的关系,谁知道她会不会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举报我去换好处。”
“应该不会吧。”智脑翻了翻,“据中表述,女主的品格还不错的。”
风知意不置可否,“是作者的主观认知,不同立场的人对女主的评价也会不一样。就好比一个十恶不赦的人对自己孩子却非常好,对旁人而言他是坏人,对孩子来说他就是个好人。每个人的好坏都是相对而言的,不会有绝对的标准。”
“而且中没有我,原主也早逝,人的品性也会随着际遇而发生改变,谁知道女主会不会因为我的存在而有所变动。别去赌人性,这混乱时期什么事都能上纲上线、小题大做,咱们还是苟着点好,别冒头。”
至于女主还会不会来找她的事,风知意并不担心。
就许家那一家子的品性,女主分家出来一定分不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甚至根本就不会有现钱。一百多块钱在这个年代可不是小数字,手表票更是不好弄。
而且,如今风声紧,抓投机倒把抓得严,女主想做点小买卖赚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再说,她如今忙着分家的事,肯定无暇顾及其他。
所以,风知意估计她能清静好长一段时间了。
果然,从第二天开始,社员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就是许家那鸡飞狗跳的分家八卦,日日有爆料更新。
很多陈年旧事、偏心和龌蹉、不公不平不厚道的一碗水严重端不平,都被翻出来说了个底朝天。老许一家粉饰太平的虚假脸面,几乎被女主给扒个干净。
而她这个被坑了手表的冤大头,也不幸被波及,老接收到社员们关智障的眼神。甚至,还有不少人以为她够傻够好骗,来花式向她借东西。
风知意真是气笑不是,她的智商,大概真的是被女主这骚操作给坑下下水道了。
甚至,苏望亭还忙里偷闲地给她送来了一块崭新的手表,“你那个手表的事我听说了,别生气,这个先给你。”
风知意挑眉,“你这是帮许梨香赔我的”
“不是不是”苏望亭忙摆手撇清关系,“我不认识她,我是怕你没手表用了不习惯,跟她没关系。”
“不用了。”风知意谢绝,“无功不受禄。”
苏望亭好笑,“就一块手表而已,谈什么功禄那么严重。”
风知意挑眉他,“那何故私相授受”
苏望亭顿时一噎,嗫嚅了好半晌,都没敢言明说是特意送她的礼物。毕竟他们现在还不熟,还不到可以赠送这种礼物的程度。
着她这么寡淡的神情、这么清正的眼神、这么疏离的态度,他就是用脚指头想想也知道,现在挑明,肯定必死无疑。
他又不傻。
风知意倒是有些遗憾,对方没有趁机挑明。不然她可以彻底拒绝清楚,绝了他这个念头,免得他还抱有希望。
可他不明说,她也不好自作多情。万一会错了意尴尬不要紧,就怕这乡下农村地方传出什么不好听的流言蜚语。
送礼物失败的苏望亭垂头丧气,更甚的是,接下来几天,风知意居然连面都没让他碰见过一次,他又不好直愣愣地跑去找她惹人说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