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观因没有明白到他为什么生气,但不管她?说什么,钱玉询都不理?她?。
马车颠簸,摇摇晃晃的,林观因睡了过去。
钱玉询瞥了她?一眼,脑袋往下一点、一点,他叹了口?气,还是将林观因抱在了怀里,让她?倚靠着自己?的胸膛睡着。
直到马车在临水巷停稳,钱玉询抱着她?从马车上下来,林观因才懒懒地睁了睁眼。
这?处住宅一如从前?,门前?和院内都还开着蓝色的花,打理?得干干净净,仿佛两人都从未离开过。
钱玉询沉默不语,抱着林观因就往房间走,那床榻上还铺着他们成亲那一夜的被褥。
虽然在林观因眼里,也只有几天时间,但重?新和钱玉询回到这?里,她?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终于回家了。”她?的声?音带着些许哭腔。
“哭什么?”他轻笑一声?,将林观因放在榻上,还贴心地脱去了她?的鞋袜,“还没到你哭的时候。”
在一个地方住久了,总会?有一种依恋感。她?也说不清是依恋什么,但不仅仅是这?处院落。
林观因茫然地看着钱玉询从一旁的木盒里拿出?一条细长的金链,上面?还绑着几个细小的铃铛,在他的手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是送我?的手链么?”林观因看着那链子打造得精巧。
“不算是。”
钱玉询握着她?的脚腕,将金链一端绑在了林观因脚腕上。
若是刚开始林观因不懂,现在看他眼神晦暗,便对他接下来要做的事一清二楚。
钱玉询他还真是玩囚禁的贼心不死啊!
“等一等!”林观因拦住他的手,“你不就是想绑着我?嘛,不如这?样……”
林观因在他的注视下,将另一端绑在了钱玉询的脚腕上。
她?满意地点点头:“这?样的话,你就能时时看到我?了。”
钱玉询看着她?的模样、她?的动作,心尖一颤。
她?主动走进了他的囚笼。
他忽然笑出?声?,倚靠在床头,“你又在讨好我?。”
林观因沉默了一下,昨夜他也说过这?样的话。
她?以为她?这?一次回来,钱玉询要么会?特别生气,想杀了她?那种;要么特别亲密地缠着她?。
但像目前?这?样,抓着她?做了一晚,又将她?绑在这?里,却没有对她?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林观因还没试想过这?样的场景。
钱玉询说话的语调还冷冷淡淡的,很别扭。
在林观因还没想明白时,钱玉询突然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来睡我?。”
玉带勾随着腰带落在脚床上,撞出?丁当一声?响。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