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糖了。
我愣愣地想。
“莫西莫西,莫西莫西凛雪小姐”童磨的声音把我拽了回来,我听到童磨委屈巴巴道,“凛雪小姐居然走神了,是猗窝座阁下的安危对凛雪小姐来说不够有吸引力吗还是说,凛雪小姐是单纯不想听我说话啊”
“猗窝座”
“凛雪小姐果然没有听呢”童磨话锋一转,“不过,凛雪小姐将猗窝座阁下一个人抛下,看起来确实对猗窝座的生死毫不关心呢。”
“昨晚,你在附近”我猝然直视着童磨。
“没有哦,不过是鸣女小姐的血鬼术正好在那一带探查,恰巧赶上了你们的战斗罢了。”童磨撑着头,慢条斯理道。
听着童磨慢悠悠的讲述,我得知了昨晚我先猗窝座一步脱身,猗窝座那边的后续。
鸣女受鬼舞辻无惨之命,搜寻
产屋敷宅邸的下落,正好眼线延展到了那一带。
两个上弦和三个柱之间的打产生的动静并不小,因而也引起了鸣女的注意。
十二鬼月与柱不一样,柱与柱之间是队友的关系,是可以相互信任、交付后背的存在;但鬼与鬼之间,最好距离的便是井水不犯河水,相互忌惮不相往来。
即使是上弦,除非是无惨下令,一般来说鬼与鬼是不会相互合作的。
因此鸣女并未在第一时间出手,只是通过隐藏在角落的眼睛静静看着这场打斗。
好巧不巧的是,与此同时,闲不住的童磨来找鸣女聊天,邀请她去教会做客。
碰巧童磨就通过鸣女的视线共享看到了我在黎明前扔下猗窝座先一步脱身的那一幕。
我离开后,没两分钟,天就亮了。
第一抹阳光穿过黑夜,太阳开始缓缓升起。
猗窝座想离开,却被锖兔,炼狱杏寿郎,还有不死川实弥三人缠上了,脱不开身。
千钧一之际,远处传来一声铮铮的琵琶声,下一刻,猗窝座的身影出现在了无限城内。
猗窝座向鸣女道了声谢后就离开了。
童磨兴致勃勃得想接着跟鸣女说两句,而鸣女当耳旁没童磨声音一样不为所动。
自讨无趣的童磨最终还是在不久后断开了与鸣女的脑内交流。
童磨是一个没有及其冷血,没有情感的怪物。
所以我觉得他在意的应该不是我扔下猗窝座只身一人离开战场。
毕竟原本的打斗是从猗窝座和义勇开始的,我只是半路加入而已。
而且如果将当时的我换成童磨话,可能童磨会更早一步离开,甚至在背后坑猗窝座一下也不一定。
童磨大概是察觉到我与不死川实弥之间的打斗有异常。
毕竟我们在互相给对方放水,双方都没有使出全部实力。
但是现在,让我感到有些许紧迫感的并不是打着各种弯来试探我的童磨,而是鸣女
她的视线是什么时候探过去的,昨天晚上的事情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看的。
她能探查到多大的范围
她看到了什么
正对着童磨,我面上不显,脑子里开始回忆起我在加入战场前做的事情。
致命的有两件事。
其一,我将脸上的消灾面具收到怀中。
其二,我召唤出来鎹鸦,让它给附近的隐和柱等一众鬼杀队队员传递消息。
消灾面具是鳞泷的产物,不排除无惨可能会认出来的风险。
不过这个暂且不提。
关键的是第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