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小孩子睁眼醒来没看到王佳凤,有点慌,到处找王佳凤。
厨房里王佳凤听到动静连忙出来,走到他跟前,问:“醒了?饿不饿呀?”
史泽淼看了看宁栀,又看看沙发上坐着的孔国权,摇了摇头。
“睡了这么久,怎么可能不饿。厨房里有什么吃的吗?先让他吃点垫垫肚子。”
“刚才熬了点海鲜粥,先给他吃点?”
宁栀点头。
史泽淼喝了一碗海鲜粥,又休息了一会,宁栀才让他服下洗髓丹。
洗筋伐髓之痛健康的成年人都难以忍受,更何况是这样一个长年病弱的孩子。
不一会儿史泽淼便疼得脸色霎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沁了出来。
都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史泽淼虽然才十岁,但因为父亲去世得早,母亲一个人拉拔他长大,让他小小年纪就早已习惯了看人眼色生活。
这个时候即使疼得他仿佛要死过去,也一声不吭地忍着,也不挣扎抗拒。
王佳凤和孔国权还打算在一旁帮忙来着,结果根本没派上用场。
王佳凤看在眼里心疼得不行,只能不停地安慰他:“小淼乖啊,疼一会儿就好了,以后就能像别人一样天天去学校,去外面打球了。”
史泽淼闭着眼睛不说话。
他已经疼得完全听不到外界的声音。
宁栀这次催化药力无比顺利,不一会儿药效便被完全吸收。
他收回了手,把炼的另外几颗药塞进史泽淼嘴里,说:“行了,好好休息吧。”
史泽淼刚才接受治疗,累得不行,王佳凤没打算折腾孩子,在宁家住了一晚,第二天才千恩万谢地离开。
宁栀在家里休息了几天,就到了夏令营公报入营名单的时候。
国医基础理论研究所是能过网站过公布的入营信息,宁栀查消息的时候,全家人都聚在他房间里,目光灼灼地看着那简朴的页面。
“栀栀肯定能入选。”杨晓曼对宁栀有一种迷之自信,非常相信他。
宁奶奶不是很懂这个,但儿子和媳妇都说这个研究所很厉害,能考上的都是全国国医学生里数一数二的。
“报名了以后就能去这个研究所上学吗?”宁奶奶问。
“哪有那么简单的,也不想想全国多少国医学生。”宁成周比较客观中肯地评价道。
他别的都不担心,就是觉得儿子的文化成绩一般般。如果对方对文化成绩比较看重的话,宁栀很有可能没有入营的资格。
那样就太亏了。
宁奶奶哦了一声,觉得儿子说得有道理,安慰宁栀道:“如果没过也不要紧的啊,栀栀不要压力太大。”
宁成周虽然这么说,但眼睛一直盯着电脑屏幕。
宁栀输入网址,打了回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