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没再转交给她,一路替她拿着登机箱,直到接机口。
阮松青也刚到没多久,人高马大地站在人群中给周森消息。他和周森一样肤色都偏白,还骚包地架了副墨绿色太阳镜。
完消息一抬头,便看到和周森并肩而来的几人,在和周森打招呼前,他先风情万种地朝沈吾安“嗨”了声。
随后目光一转,跟见到什么稀奇事一般,大惊小怪地喊:“阿森,你手里这行李箱……”
“沈吾安的。”
“还以为你去一趟y国,品味都变了。”阮松青夸张地松口气,说完又贱兮兮地斜他一眼:“真难得啊!周公子还有绅士的时候。”
周森嫌弃地看着他:“她胳膊有些伤。”
阮松青仍在笑,眼神却意味深长地在沈吾安身上停留了一段时间。
如果周森没有解释这一句,他反而不会多想。
方才他调侃周森难得绅士不过是句玩笑话。平日里他们都有助理跟着,不需要他们做什么。但私人聚会出行的时候,周森从来不是袖手旁观的大少爷。
刚才周森劈头盖脸骂他一顿,他都习以为常。
然而他却解释了。
更何况这句解释绝不是给他的。
他认识的周森向来懒得在他面前解释什么,也不只是对他,对所有人都是。他不是个愿意去解释的人,秉承着爱信不信,不信就滚的不太可爱的心态。
综上所述,这伤,不简单。
“怎么伤的?”阮松青问。
“不小心摔了一跤。”
沈吾安答完,阮松青又深深看了周森一眼。
然后他现了更好玩的事情——周森仍然松弛但专注地看着沈吾安。
“松青来抓阿森?”孟达海姗姗来迟。
阮松青看到孟达海,立即摆正态度,恭恭敬敬喊了声:“孟叔好。旅途辛苦吗?”
“怎么不辛苦。”孟达海摇着头笑:“年纪大了,身子骨受不住。”
阮松青不认同:“孟叔胡说!您再过十年,身子骨也比周森强。”
孟叔仰天大笑。
沈吾安跟着众人一起笑着去看周森,竟出乎意料地和他的视线撞在一起。
她脸上的笑登时僵住。
倒是周森神色如常,朝她无可奈何地耸了下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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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周森回公司的路上,阮松青收起接机时的不正经,郑重其事地把周森“罢工”这几天的问题一一阐明给他听,并提出几个解决方案。
直到快到目的地,两人才算交接完工作。
他在等绿灯的空档瞥了周森一眼,现他正看手机,还诡异地嘴角含笑。
阮松青憋不住事,没头没尾地问:“你怎么回事?”
周森回复完消息,收起:“什么怎么回事?”
“你跟谁消息呢?”
“沈吾安。”
“她说什么了?”
“?”周森不明白阮松青为何莫名突然关心这些:“她说她到家了。”
阮松青问:“很好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