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识问他一句,“你为何,就那么恨我……”
以至于,前世处处打压,看她像见了只苍蝇一样?
男人眸子倏地一缩,停了下来。
似回想起很多事情,突然索然无味起身,换好了衣服。
背对着她,徒留她根本听不见的一声低语,“你若真知晓本座是谁,便不会这么问了。”
曾经将他弃之如敝履,如今自己送上门,还敢问他?
“呵!”
一声冷笑后,屋里安静了下来。
门外传来低低的询问声,饱含敬畏,“大人,对面是长阳侯府的别院,里面的人要杀吗?”
男人扭头,看向桌上的女子,神情复杂。
他没有怜香惜玉,但也有些分寸,身上虽然留下无数痕迹,却也没有伤口,反倒是她,在自己肩头狠狠咬了一口。
明明做错事的是她,到头来却质问他是否得罪过他,简直可笑!
一瞬间的寒意涌上心头,他眼底涌出一丝戏谑,道,“留着吧,有好戏看。”
那嗓音,嗜血、危险,令人胆寒。
犹如地狱之王,爱极了看别人厮杀,浑身是血挣扎哭喊的模样。
屋外没了声息。
对面衣橱里,全是各种衣服,可他却只是整理好了自己,就那样端坐在桌边,欣赏着桌上自己的杰作。
那场面足以令任何一个女子屈辱自杀。
卫臻是被冻醒的。
醒来时,她躺在一片狼藉当中,浑身上下疼得像是被马车碾过一样。
猛地挣扎起来,却见对面那男人红衣如血,无限的矜贵狂邪当中,一抹危险至极的戏谑从眼底涌出,正一瞬不瞬落在她身上。
而她身上,哪怕一丝丝布料都没有。
桌上儿臂粗的红烛,已经下去了十之八九,堆了一摊红泪。
也不知他就这样,看了她多久!
“啊!”
卫臻羞臊难当,本能地发出一声惊叫,一把扯过边上的布料将自己裹起来,光脚落地时,脸已经红成了虾子,恨不能当场死掉。
可是不能。
她好不容易,才活过来的。
还没叫那些渣滓们付出代价呢!
咬牙片刻,她强行压了的羞臊,抬眼看向男人,嗓音微颤,“大人,不如你我做个交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