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揽越自己亲自做的,她还想靠着这个得到傅砚的青睐呢。
他怎么能看都不看一眼就让自己端回去呢。
揽越算是看清了,傅砚其人才不像今日桌上江晚在时那样。
简直就是冷到了骨子里,就连眼神看过来也像是在看着什么碍眼的东西。
揽越都快要哭了,明明传闻中的傅砚不是这样的,也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怎么就看自己这般不顺眼的样子了。
分明白日里还好好的,虽然也冷淡,但是没有像现在这样整个人都散着戾气啊。
揽越抬起头,却透过傅砚旁边漏出来的缝隙看到了暖室里纱帐里的美人。
美人青丝半散着,远远看去也是眉目如画。
身上披着一件硕大的玄金暗纹袍子,显然不会是她的,那就只能是傅砚的。
揽越心中凉了凉。
原来傅砚和江晚的关系并不像传闻那般。
就凭着眼前这副场景,揽越就知道人家夫妻两个好着呢。
揽越不心甘,自己总不能白来一趟吧,总归还有这么些日子。
她还是有机会的。
揽越抬手,“这是暖身子的,今天看江夫人体虚面白,给她喝了,对她身子也极好的。”
傅砚似乎是在思考,过了一会,便亲自端起来揽越手上的汤,“且替我谢谢母亲,你回吧,以后这种事情让下人来就行了,你是客。”
揽越看着自己面前的汤居然被傅砚亲自端走了,这是铁了心不要自己进去了。
揽越还能怎么说呢,苦笑道:“总之我也没事,就来走了一趟,也不碍事的。”
傅砚没说什么了,转过身去关了门。
江晚看着傅砚端着碗进来,也不知道是什么,嘴角勾着浅笑,“怎么,是婆婆那边送来的补药?”
傅砚将那汤放在了小桌上,知道江晚这是在调侃自己白天老太君给请大夫那事情。
他将盖子掀开,确实是不错的汤,将勺子放了进去,端到了床榻旁边,“是补药,不过是给你补的。”
江晚后仰着身体看向了床纱,“我才不相信,这公府里的人都只会围着你转,给我补的?得了吧。”
傅砚搅了搅,“说是给你的,就是给你的。”
江晚看着傅砚一双好看的手,端着玉碗。
薄薄的唇吹了上去,这傅砚什么时候还学会了伺候人。
是在给自己吹吗?
下一秒,方才傅砚吹的那一勺半温的汤就凑到了江晚唇前。
江晚垂眼看了一眼,“谁知道你刚才有没有口水进去,我才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