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一直将她养在外面,如今好不容易接回家了,还得了个平妻的名,你们还有什么不满的?傅砚,你说说,还有做到何种地步你才会满意?”
“江晚,我与你说过,我和她从来……”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借口吗!”
一顿激切的声响……
堂厅安静了片刻。
“好。”傅砚眼神冷冽,似乎也不想再重复解释。
又转向了苏璃轻,“你为何会答应”
傅砚当真不明白,这个女人不是向来看不起自己吗,说什么自己是封建之人,又说自己三心二意。
那为何,她又请这样的旨?
苏璃轻看着傅砚冰凉的眼神,心脏骤停。
她以为傅砚虽然不和自己接触,但把自己养属于他的地方,多少对自己也是有感情的吧?
圣旨是她自请的。
老太君没有说,她了解傅砚的性子。
这事情,没有经过他的同意,若是兀自定下。
恐他会立即回京,在那样危急的情况他若是回京的话,想必会引来圣上猜忌。
“说,为何。”傅砚最后一次问她,声音沉得让人战栗。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难道一点也不知道我为何如此吗?”苏璃轻眼里含了泪水。
“我为何会知道,我与你说得清清楚楚,你若是没有容身之处,那可以是你的家,你于我有恩,我不会眼睁睁看着你处于危险之中,可也仅此而已。”
傅砚看着满桌的珍馐美味,胃里却一顿反胃。
苏璃轻依旧不信傅砚这顿措辞。
“傅砚,你不必遮掩自己的感情。”苏璃轻迈了一小步,离傅砚近了近,“你把我养在你的院子里,不就是想让我给你当妻子吗?”
“我有妻子,谁要你给我当妻了?”
随临看着屋内的情形,唯唯诺诺走了进去。
瞥到屋子里的每个人的表情。
他心里也有了大概。
弱弱凑上前去和傅砚说话。
傅砚扫了他一眼。
随临开始述说着这几年府里生的事情。
傅砚每每听一次就会蹙一次眉。
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在家书里从来没有提及过。
他什么都不知道,家里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远在边境每日配合李密领兵布局对抗西楚之徒。
他不用上战场,却要把每一步都计算好。
但凡自己失误了,那可是一个人害死上千上万的人啊。
看着面前的人,“继续说。”
直到听随临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完了。
良久,傅砚沉默着没有说话。